著奚落的意思,這個男人不是一般的討厭,不禁,雨若秀眉微蹙。
孟祈斐瞭解其中的微妙,馬上打圓場:“逸達,你可是稀客,我們的聚會你從來都不參加,今天給足了我面子!”
雪融站在雨若身邊,小聲嘀咕:“這是誰呀,說話的腔調怪怪的?”
雨若不悅地小聲說:“他就是那個討厭的孔逸達,簡直陰魂不散。”
“逸達,你總改不了那副死樣子,欠扁!”喬以倫慵懶地說,語調雖緩,但就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威嚴。
裴珊妮臉色變了變,壓下心中的不甘,笑顏如花地說:“威森,逸達說上次沒有盡興,要挑個時間重聚,就由你來做主好了。”
“好啊。”喬以倫依舊是氣定神閒的樣子,雖然在回答裴珊妮,但是眼睛卻一直沒有離開雨若。
雨若也注視著他,彼此間,忽然覺得心意相通。
裴珊妮的心幾乎被嫉妒淹沒,但是仍強顏歡笑,裝作不在意。看樣子,幾次的有意而為都沒能破壞他們的感情,反到喬以倫似乎更加在乎沈雨若了。
宇揚有些擔心地看了一眼雨若,在這樣錯綜複雜的關係中,她會否巧妙地保護自己,讓自己不受到傷害?
裴珊妮不認輸地繼續看著喬以倫:“威森,待會兒我請你跳第一支舞如何?”
臉上盡是期待,時至今日,一切已經不同,她仍然懷著以往的心情,對他提著非分的要求。
眾人皆感覺驚訝,就連孔逸達的表情也微微起了變化。
在她說完這句話,大家都不約而同地轉向喬以倫,帶著各自不同的神情。
孟祈斐和沈宇揚均一臉的嚴峻,孔逸達則是看好戲的表情。
喬以倫絲毫不被影響,一貫冷靜中透出些許的疏離:“對不起,我已經答應不論在什麼場合,第一支舞都陪太太跳。”
雨若的心跳漏掉一拍,這樣的回答真出乎她的意料呢。
隨著音樂的響起,喬以倫把她帶離了那個難受的地方。
“好像我從來都沒有收到過這樣的承諾哦。”雨若調皮地眨眼,笑意漫過,將清秀的臉龐渲染得更加可人。
“即使沒說出來,也已經在我心中好久了,你丈夫我不是那麼沒心肝的人。”一個用力,將她攬得更近,咫尺的距離讓曖昧不斷升溫。
“其實我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跳一支舞,沒什麼的。”只要他的心始終向她,別的只是形式。
“即使你不要求,我也不會那麼做的,因為這裡,不允許。”握著她的手按向他的左胸,好像在發誓。
雨若嗤笑一聲,看他鄭重的樣子,他已經將她放進了心底,曾經所有的不快瞬間釋然。
“沒想到,你這麼油滑,專挑女人的弱點攻擊。”但她不得不承認,這一招很奏效。
舞池中真情款款的人,在裴珊妮看來是那麼的刺眼,她的心已處在極度瘋狂中。
這一切到底為什麼?曾經,她相信他對她是有感情的,不然他不會堅持了那麼久。
七年,說長不長,說短也絕不短,如果沒有愛情的信念支撐,他們不會走那麼長。
是她沒有認清愛與感恩的區別,還是她根本就不去想,只是單純的要霸住他,一生一世?
不顧周圍已經有人指指點點,毫不節制地將一杯杯酒喝下肚,酒精慢慢點燃了心中的痛,在這個有人歡喜有人憂的時刻,放縱地表露心中的感情。
孔逸達並不阻止,只是用淡淡的語氣說道:“你這樣毫無用處,只是徒增自己的煩惱和別人的談資罷了。”
“那你說,我還能做什麼?”將手肘放在他的肩上,眼已迷離,但心,依舊清醒。
“既然不想放手,就爭取呀!一次不行,來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