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肯定,就算命運瞬息萬變,我和珊妮都不會改變。”自信的語氣,堅定的眼神,孟祈斐看在眼裡,心中隱隱一聲嘆息。
“你不覺得對另外一個人來說太不公平了嗎?最起碼她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要知道你對她也是有責任的。”
“責任?我不認為對她我還欠著什麼責任,這樁婚姻我是被強迫的,違揹我的意願在先,繼而還要將所謂的責任強加於我,你不覺得太可笑嗎?”喬以倫嘴角盪漾一抹殘忍的微笑,剛剛還深情款款的模樣,瞬間就冷若冰霜。
“威森,我想你是走入了一個怪圈,這場婚姻,如果你不同意,沒人會勉強得了你,你是有行為能力的成年人,不要動則拿被迫來說事兒,這樣是不對的。”孟祈斐的臉色也嚴肅起來,他非常不願看到好友在這件事上所表現出來的沒擔當,太不男人了。
這時侍者已經將他們的餐陸續上來。喬以倫喝了一口紅酒,不再說話,低頭自顧對著面前的餐點奮戰。孟祈斐的話直中要害,他明白其中的道理,但是隻要涉及到珊妮,他就好像失去了應有的理智和判斷力,如果不是沈雨若半路殺出、橫刀奪愛,珊妮何以會如此傷心,難道一切不是沈雨若的錯嗎?
面對頑固不化的喬以倫,孟祈斐無奈地搖頭嘆息,即使再精明幹練的人,只要牽扯了一個‘情’字,IQ就會大打折扣。
接下來的時間,兩個人都沉默了,空氣中只有刀叉碰撞的清脆聲響,對於剛剛討論的話題,雙方都心照不宣,但卻各持己見。
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再加上沈雨若精心的照顧,喬母的病情很快好轉,腦中的淤血已經吸收大半,除了輕微的腦震盪,沒有留下其他的後遺症,在醫生的准許下,已經回家靜養了,醫生說家中的環境有助於病情的康復,事實上也確是如此。
喬以倫除了偶爾回來看望一下父母,陪爸爸媽媽進一下晚餐之外,大部分時間都在裴珊妮的公寓過夜,所以與沈雨若幾乎不產生交集,即使有時免不了在一個桌子上用餐,往往也當雨若是透明的。喬母看在眼裡甚是著急,但是卻一籌莫展、無能為力。
雨若不再像剛進門時那般在乎喬以倫的態度,在乎又有什麼用呢,喬以倫的眼裡根本沒有她的存在,即使她投注百分百的熱情,也不會換回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回應。但是心會痛到麻木,面對喬以倫的冷漠,她從最初的不知所措到現在有些心灰意冷了。
星期三下午,雨菲約雨若在她們經常去的咖啡廳見面。自從結婚後,雨若很少回家,不是她不想爸爸,而是不夠幸福的婚姻讓她有了逃避的意念,不想把自己的痛苦帶給至親的家人,不想讓他們為自己擔心難過,所以一切的悲傷都由自己來承擔吧!
“雨若,最近的日子還好吧,你都已經好久沒有回家了,大伯成天唸叨你。”雨菲喝了一口最愛的拿鐵,開口問道。
雨若輕輕攪動著咖啡,面露一絲苦澀:“還不是老樣子。我的下半生也許就這樣過了,可是我怕爸爸知道我的處境為我難過。”
“可是你又能瞞多久呢,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你知道喬以倫為什麼對你這樣冷淡嗎?”
雨若自嘲地笑笑:“可能是有喜歡的人吧,除了這個理由,我想不到別的。”腦海中躍然出現那個在病房外面擦肩而過的女孩。那麼敵視的目光以及喬以倫著急的找尋,都在提醒著雨若正視那本想逃避的直覺。
“雨若,我說一件事你別難過啊,有一天中午,我在一家日本料理外面,看到喬以倫與一個女人在裡面吃飯,表情動作非常的親暱,我覺得他們的關係不一般。我猶豫了好長時間要不要告訴你……”
雖然心中已經想到了這種可能,可是親耳聽雨菲說出來,雨若的心瞬間還是感到一陣刺痛,端著杯子的手不住的顫抖起來。如果真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