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齡差不多的女生才對。他怎麼會去摸一個老師呢?難道是故意找茬?以譚少家的權勢,學校裡哭著喊著倒貼追他的女生,不知道有多少呢!」
「這麼厲害……」
我繼續和蝦殼做鬥爭,不去理睬口若懸河的老公。
「我們小老百姓在這些有權有勢的人面前,還不就是玩物麼!」
老公氣憤憤地說。
「我說‘這麼厲害’的意思是說,譚少他們應該有很多女友?」
我小心地問。
「那當然,經常換就是了!聽說……還有成年人呢!」
老公神秘兮兮地。
「呵呵……」
我無力地乾笑著,緩解著臉上的不安表情。對面大嚼著河蝦的老公哪裡知道,剛才,他最愛的妻子,已經被譚少他們一夥兒給……
多日來,我一直在提心吊膽中度過,深怕老公發現什麼,或者在學校裡被譚少他們侮辱。幸運的是,老公對我被學生輪姦的事情一無所知,而譚少他們在班級裡依然是嘻嘻哈哈,整天泡妞取樂,似乎不關心我的存在一般。
只是每個午夜。大汗淋漓的我,又一次從夢中顫抖著醒來,強烈的真實感,使我對夢境充滿了害怕。倚靠在同時驚醒的老公懷裡,我的身體還在控制不住地瑟瑟發抖。
「怎麼了,薇薇?醒醒,醒醒!」
老公撫摸著我的亂髮,輕輕地拍擊我的後背。
「嗚嗚,老公……」
我無力地靠在老公溫暖的胸口,把他緊緊抱住。心裡面默默的說到「老公你……你肯原諒我嗎……我的身體……」
想到這裡,不爭氣的淚水已經潰決而下,一滴一滴的落在大腿上。
「這幾天太累了吧,老是做噩夢……」
老公親親我,把握箍住他的雙臂掰開,「我去給你倒杯熱水……」
「謝謝老公!」
每次從夢中驚醒,面對關心我的老公,我都要猶豫,要不要把我失身的事情告訴他。理智告訴我,不可以——那會害了他!
趁他去倒水,我習慣性地低頭看向我的內褲——又是一片潮溼的水痕!
自從被那些學生蹂躪過後,我的身體好像過度的敏感,洗澡時摸到那地方,或小便後要拭淨殘尿,都會感到酥酥麻麻、兩條腿使不出力的感覺,而且蜜洞很容易就溼了!這些我當然不敢讓老公知道,只是身體的變化令我感到不安,好幾次丈夫睡著的時候時,我都忍不住想拿東西插入飢渴的肉洞讓自己得到滿足,每當興起這個念頭下面立刻就溼了,但可怕的是腦海瞬間浮現的不是丈夫的容顏,而是譚少和江瘋子那幫人邪惡的臉,這時我總會嚇得強迫自己放棄手Yin的念頭,我發覺自己不知何時開始,竟然把譚少那群禽獸當成性幻想的物件,好像只有想著被他們殘暴的淫虐來進行自蔚,生理上才會得達到高潮!
我努力的想甩掉這種不安和罪惡的想法:……我只愛老公……不管怎樣……
我只愛他……我死都不會喜歡那些小惡魔……我心裡不斷告訴自己。
我曾嘗試著幻想和老公激烈作愛來自蔚,但結果更讓我心慌,因為每次開始感到舒服時、腦海中老公的容貌就會慢慢扭曲,幻化成為譚少,江瘋子,吳德……這些人在給我滿足。開始幾次,我都硬生生的停手不敢再繼續,但是有一次在沙發上午睡,在半夢半醒的時候手Yin中,我精神已逾軌卻無法剋制自己停下來,竟沉溺在被譚少和吳德的羞辱虐待的幻想中達到了高潮,當我快達到最高潮時,還激動的喊著譚少的名字暈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醒來時發現屁股下面的沙發早已流溼了一大片。
我的睡眠出現了問題——並非是睡不著,而是多夢,恐怖的是,我一直在反覆做著內容雷同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