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是我的電話號碼!”老頭子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裡面摸出來一個香菸盒子,一支破筆,把香菸盒子一撕兩半,就在上面寫了一個號碼,又問展白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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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白從他手中接過紙筆,寫了給他。
“那明晚聯絡吧,我還要招呼生意!”老頭子說著,不著痕跡的再次擠進了人群裡面。
“這老頭子,倒讓我想起了那個古怪的胡老頭!”展白低聲笑道。
西門金蓮心中也不禁想起了那個古怪胡老頭,隨機搖頭道:“雖然揭陽這地方臥虎藏龍,但是,那胡老頭卻是獨一無二的。”
“你說的倒是,那老頭,賭石之能不能稱獨一無二,但是,古怪的行事方式,可算是獨一無二。”展白笑道。
“他的賭石之能,也算是獨一無二了。”西門金蓮輕笑道。
“我不算!”西門金蓮搖頭,她這是作弊,如果沒有透視異能,讓她賭石,億萬資產也早晚會被她敗光,“對了,小白,你怎麼看出來剛才那塊毛料有古怪的?”
“嗯?”展白苦笑道,“你忘了,我是做什麼出生的?我們這一行,一雙手的敏感度,非常好重要,我是摸出來的。”
西門金蓮愣然,摸出來的,原來如此,那塊翡翠毛料,已經被切開了,某個切面體現出來細膩潤澤的玻璃種,讓他給摸了出來。
兩人說話的時候,那位大叔也揭開了薄薄的一片切片,卻已經把那一抹淡淡的綠意,全部切掉了,裡面是白生生的時候……
“可惜了!”人群中有人嘆息道。
那位大叔也是搖搖頭,又切了幾刀,只是結果卻是不容樂觀,餘下的幾塊翡翠毛料,很快也被全部切開,可惜的緊,雖然有著開門紅,卻沒有再次解出一塊翡翠來。
“走吧,天色不早了,我們也該回酒店了。”西門金蓮低聲道。
“嗯!”展白點點頭,叫過一輛計程車,把兩塊翡翠毛料搬了上去,那塊切出來的明料,卻用報紙包著,自己捧在手中。
知道安全的回到酒店,展白才問道:“那兩塊毛料,表現如何?”
“你的手感倒是靈得很,我看著表面的沙很細膩,應該是玻璃種無疑,至於顏色,我也不好判定——看錶現,應該麼麻蒙的,那地方出高綠,說不準啊,你就撿到玻璃種帝王綠了。”西門金蓮笑道,就算是展白,她也絕對不會說實話,那兩塊翡翠毛料的顏色,實在詭異。
“我沒指望有那麼好的運氣,不過,既然有疑惑,反正也不貴,買回來就切著玩玩也值得,天色不早了,明天你還要去購買翡翠毛料,早些休息。”展白囑咐道。
西門金蓮點頭答應著,一宿無話。
第二天一早,寧翠琴竟然沒有如約來接他們,西門金蓮心中有些奇怪,寧家母女都是老實人,或者說,寧母比較怕事,想來拿了她的錢,斷然不會有反悔的道理。寧翠琴更是一片率直,儘早沒有如約而來,只怕事情有些不對勁啊。
那塊大石頭,她可是在意的緊,當即和展白一商議,就直接打車去寧翠琴家。
剛到門口,西門金蓮不僅就愣住了,只見一輛大叉車,停在門口,一箇中年人,衣冠楚楚,模樣還算可以,站在寧家的門口,不知道和寧母吵著什麼,另外還有十多個青年人,都是清一色的夥計打扮,圍在門口。
寧母見著西門金蓮,頓時就是鬆了口氣,忙著迎了上去。
“伯母,這是怎麼了?”西門金蓮不解的指著門口的人問道。
“西門小姐,你來得正好!”寧母瞪了那中年人一眼,然後才道,“沒什麼的,他們也想要買那塊大石頭。”
“大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