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記得臨睡前楚南淵那廝附在她耳邊兒說了一句週一出差,可能要離開兩天。
……
第二天,週六,一早,楚南淵把絃歌支開弄早餐,他趁這會兒功夫快速給謝逸歌上了藥。
完後,謝逸歌的視線掃過楚南淵的臉,突然問,“楚少,昨晚休息的可好?”
楚南淵沒料到謝逸歌突然來著一手,唇角勾了一抹笑容,“這還用問?”
屬於兩個男人之間的暗戰悄然形成,謝逸歌很瞭解自家妹子,絃歌絕不會輕易的妥協?而楚南淵也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他這麼問的意思,他肯定不會被謝逸歌抓住什麼把柄?
“關心一下,看楚少的眼圈兒有點兒發黑?”隔了一會兒,謝逸歌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正常。”楚南淵臉不紅心不跳,“將來逸少嚐嚐奮戰*的滋味就明白了。”
說著,楚南淵心裡更覺得這對兒兄妹不止難搞,還一樣的狡猾。
“呵,是嗎?”謝逸歌皮笑肉不笑,神色沉了下,就沒有再說話,他雖然半信半疑可壓根不想去考慮這個事實?
楚南淵還想開口,這時,絃歌推開門進來,眨了眨眼睛,問,“你們在聊什麼?”
“沒什麼……”楚南淵快速反應了一句,“我關心關心大舅子藥水用完的效果?”
“對,還不錯,今天疼痛的感覺已經消散了不少。”謝逸歌更不想絃歌知道他們聊天的話題,笑著開口。
“那就好……”絃歌鬆了口氣,但是還是稍稍皺了下眉頭,看向謝逸歌,“大哥,還是不要大意,堅持用兩天。”
“好了,你們出來吃早飯吧。”絃歌交代完,三人出了謝逸歌的臥室。
……
吃過早飯,謝逸歌感覺好了不少,便讓容洲把一些工作帶過來,沒一會兒就進入了工作模式。
楚南淵昨天晚上已經讓文燁拿過了電腦,飯後就在房間召開視訊會議。
絃歌這周手頭的案子倒不是很多,她掃了兩個人的狀態,覺得有些怪異但是也合情合理,想了想就先給周醫生撥了個電話,主要是詢問楊愛玲的情況。
有些事情在預料之中,但是絃歌沒想到聽到周醫生確診的答案,她的心裡還是非常的難過。
楊愛玲的確患有輕度的精神障礙方面的疾病,常年累積下來,越來越嚴重,另外還有一些大大小小的疾病,比如偏執抑鬱!
想想那些前因後果,絃歌只能一聲兒嘆息,她也沒有別的辦法,就懇求周醫生,“辛苦你了,周醫生。”
周醫生卻笑了笑,道:“不辛苦,絃歌丫頭我反而應該感激你讓我看到南淵那臭小子不同的一面,你不知道這臭小子以前的臉有多酷,尤其是眼睛看不見的日子,老頭子我差點兒給他起外號……”
聽著周醫生的話,絃歌不自覺笑了笑,但是她也抓住了其中一個關鍵,想了想,就問了一句,“周醫生,楚南淵……他的眼睛是怎麼回事兒?”
十八歲那年之後,她幾乎都是在電視報紙上看到楚南淵,第二次見到楚南淵,也就是新婚夜那晚,當時他的眼睛已經看不到了。
“……”周醫生似乎頓了下,才道,“絃歌丫頭,這個問題不然你讓南淵告訴你?”說完,周醫生就斷了電話。
絃歌盯著電話想了一會兒,覺得周醫生的舉動有些怪,好像其中有故事,可他不想透過自己的口說出來。
到底怎麼回事兒?絃歌思索了一會兒,覺得也不能直接問楚南淵,這樣的事情也得楚南淵願意說才行?
不過,她覺得是沒有那麼的簡單!
絃歌和周醫生的電話結束通話沒多久,她很意外又接到了顧子韶的電話,顧子韶直接開口,“絃歌,你知道顧棉去哪裡了嗎?”
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