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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頭領的這群飛獸立刻有些慌亂起來,獸群中爆發了一陣爭鬥,不過這種爭鬥並非是肉體相搏,而是透過神識進行的。
少頃,爭鬥漸漸停息下來,凌展隱隱感覺到又有一個新的強大一些的神識誕生出來,成為了這個獸群新的頭領。
不過這個頭領似乎並不再繼續盯著凌展,帶著獸群在塔外徘徊一陣後,漸漸離開了此地。
凌展暗自鬆了口氣,他僥倖一試居然成功的讓這隻古怪的獸群退走,只是不知下一次是否還有這麼順利。
整理了一下後,他再次離開黑塔上路,只是遠遠見到那些風柱的時候,他變得更加謹慎起來,儘量收斂起自己的神識波動,避免招惹這些獸群。畢竟每一個獸群的頭領實力不同,誰又知道下一批飛獸是否還會這麼容易打發。
又前進數日,凌展忽然發現遠方的風柱開始發生異動,似乎在向著同一個地方進發。他在原地觀望良久,確定暫時沒有危險後,這才繼續動身。
一連走過十幾座黑塔,這一日忽然自遠方遙遙傳來一陣呼和聲,凌展遙望那個方向,似乎正是數日前風柱聚集之所。他下意識的飛速趕到下一處黑塔中躲避,然後向那個方向觀察起來。
連續一個日夜,不時自那個方向傳來一聲聲呼和,似乎有人在與這些飛獸爭鬥。
凌展仔細辨別那個聲音,竟然彷彿是迦南!
難道這對父子在那虛空中脫離了隊伍後,居然順利的抵達了五行之地?不知他們又是怎麼透過那些裂縫生物的?
不過這些問題還不是目前的重點,凌展現在要思考的是,如果迦南父子在自己之前就來到了這五行之地中,又能前進如此之遠,雖然現在看似是被飛獸群包裹住了,一時無法脫身。但是他們似乎也擋住了自己前進的道路,這又該如何處置?
在此靜等或許是個好辦法,但是如果迦南父子與飛獸群僵持起來,長期擋住了去路,難道自己要一直在這裡等下去?
回想自己前幾日驅趕飛獸的情形,凌展心中漸漸冒出了一個主意。
他來到黑塔外,在趕向前方的風柱中尋到一個距離此塔最近的,以火焰刀殺了幾隻飛獸後,將這個風柱引到了塔畔。
這一次他並不去吞噬頭領飛獸的神識,而是控制幾道虛影抓回數只普通飛獸,帶回塔中。
那些飛獸一入黑塔,立刻變得安分起來,神識中流露著一種畏懼的情緒。
凌展心知這些黑塔果然有古怪,可以鎮壓飛獸的魂魄。
不過他並不理會這些,而是放出一道虛影來,先是吞掉一隻飛獸的神識,見其他飛獸似乎沒有太大反應,他又用虛影連續吞噬,直到這批飛獸只剩下一隻,而虛影也似乎消化不了那麼多的魂魄,開始有些不穩定的時候,凌展收回了這道虛影,另放出數道,一邊盯住最後一隻飛獸,一邊到外面又抓來數只飛獸,繼續吞噬。
一連四五次,就在凌展對於這些飛獸的智力有些無奈的時候,那第一批中最後剩下的一隻飛獸終於開始流露出對虛影的恐懼之意,試圖躲避靠近的幾道虛影。
凌展暗舒一口氣,這些飛獸的智力實在太低,對於身邊的危險竟然不知迴避,他用虛影吞噬了那麼同類,這隻飛獸才知道顧及自身安危,也不知造物為何會演化出這種生靈來。
不過這隻飛獸懂得了恐懼,事情就好辦得多。
凌展再次抓來幾隻飛獸,不過這一次他並不是自己控制虛影吞噬,而是逼著那隻飛獸去和其他飛獸融合。
這個過程非常緩慢,但他極有耐心。
漸漸的,那些只飛獸的魂魄開始壯大起來,但仍保留了對虛影的敬畏,這個情況讓凌展十分滿意。
最後,當他估計這個飛獸的魂魄,比那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