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隨著他的人飛走了,不得安寧。
好吧!她承認自己很怕向石霆又對前女友動了心,而他們此時正在同一個屋簷底下,孤男寡女同處一室會發生什麼事,沒有人知曉。
她坐在沙發上發呆著,此時,電話響了起來,她有氣無力地接了起來。
「喂——」
「幹嘛要死不活的呀?」電話那頭是好友沐筱花。「跟妳家哈尼吵架了?」
她嘆了一口氣。「我們沒有吵架。」她照實回答,其實,一切都是她在庸人自擾。
「那妳幹嘛唉聲嘆氣的?」沐筱花根本不懂好友在煩惱什麼。「唉唷,妳說話不要說一半的啦!我會很好奇。」
「他的前女友回來找他了……」她對好友解釋前後,講到最後,忽然覺得一陣鼻酸。
「哦,他前女友回來了呀?」沐筱花覺得這是一件小事,怎麼好友煩惱得像是世界末日一般。
「他希望我搬過去他那裡住。」她玩著電話線:心情沉重的說著。「可是我覺得,那麼早同居……」
「哈……」沐筱花在電話笑翻了。「這位方姊姊,妳以為妳還活在古代嗎?想領貞節牌坊也領不到了好不好!男歡女愛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妳何必把事情想得這麼複雜咧?」
「我有嗎?」她皺起眉頭,發現好友的思想比她開放多了。「妳也贊成我搬去跟他住嗎?」
「為什麼不?」沐筱花在電話那頭啃著水梨。「他都開口要求妳過去監視他了,妳何樂而不為呢?難道拒絕他之後,才在背後疑神疑鬼、懷疑東懷疑西的,這樣妳就會比較高興嗎?」她啐了一聲,不懂好友怎麼可以把簡單的問題都給複雜化了。
「可是……」她輕咬著唇瓣,有一絲動搖。「我怕見到他前女友,彷彿是我害他們分手的。」
「笑話。」沐筱花哼了哼聲。「一個交往五年多的女友,沒有留下任何訊息就搞消失,現在莫名其妙又跑回來,我就不信向石霆會有多好的脾氣,可以忍耐他女友常搞這套。而且,他有妳這個女友了,怎麼可能又對她動心?」
方綠夏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回答好友,只能沉默的思考好友的話。
或許沐筱花說的對,若她拒絕搬去他的公寓住,那就等於是間接答應相信他,不該又在背後疑神疑鬼,對他一點信心也沒有,畢竟,這是她自個兒所選擇的。
「他的前女友……似乎不肯放棄他,想要重修舊好。」她又嘆了一口氣,想到三人的關係,又是一陣頭疼。
「哼哼。她憑什麼?」沐筱花咬下一口水梨,不滿的回答。「是她自己要消失一年,難道這一年內,向石霆都要過著和尚的生活啊?我跟妳說,妳根本不用同情那個女人,那個女人根本就是自私,她可以不顧向石霆的感覺,獨自飛到法國去進修,而這一年之中,妳又知道她沒和洋人發生過什麼事情?呿,這女人根本就是把向石霆當成笨蛋,也把妳當猴子在耍,妳要是相信那個白痴女人說話,恐怕妳也是『智缺』一族。」
「呃……」好友劈里啪啦罵了一堆,轟得她有些暈。
「哪一句聽不懂?」沐筱花冷冷地問著。「不懂『智缺』兩個字嗎?就是智商殘缺,懂嗎?」
最後,方綠夏忍不住笑了出聲。「妳說話真的很毒耶!」
「只有對妳才有耶!」沐筱花一點也沒有反省之意。「看妳孺子可教也,才浪費老孃一堆口水,要是其他人,我早就放他們自生自滅了。」
她輕笑幾聲。「是是是,經過沐大師開導之後,敝人頓時醒悟,知道沒必要將男友讓給其他女人。」
「聰明,一點就通。」沐筱花將梨子核丟人垃圾桶,也將問題丟還給她。「那請問方小姐,妳打不打電話給妳男友呀?」
她沉默一會兒,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