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纖皓望了她一眼,然後揮了揮手示意她起來,葉氏瞪視著楚琉月,眼裡有著憤怒的光芒,然後陡的開口:“楚琉月,你倒底對你姐姐做了什麼,為什麼她服下了雪山赤龍果,病好了,可是臉卻毀掉了?”
楚琉月望了望葉氏,笑著說:“母親是不是問錯人了,這雪山赤龍果可不是我的東西。”
她言下之意,這可是夙王世子的東西,要說毀掉楚琉蓮的臉,也是夙燁的事情。
葉氏無論如何也不敢懷疑夙燁對她的女兒動的手腳,而且夙燁一向和她們並無交集,怎麼會對她的女兒下毒手呢?
不過葉氏的話沒有落,倒是床上的楚琉蓮開了口:“夙世子怎麼會做這種背後暗算人的事情,琉蓮相信這事定和夙世子沒有半點關事。”
楚琉蓮說到這裡,停住了口,然後望向了楚琉月,瞳眸中有淚滾了下來,雙肩忍不住抖簌起來,似乎不堪打擊一般,她嚅動著雙唇艱難的開口:“妹妹,你怎麼能對姐姐?”
楚琉蓮的話沒有再說下去,她哽咽住了。
可是話裡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她是一口認定了楚琉月的罪了。
楚琉月望向床上的楚琉蓮,十分不厚道的勾了勾唇角,這女人又開始裝了,她發現一件事,楚琉蓮特別喜歡在外人面前裝柔弱,扮無辜,然後用她不堪柔弱的一面去打動別人,尤其是在一些青年才俊面前,她更是十分的喜歡扮演這一角色,所以尚京城內對她心儀的男人,也不過是被她柔弱無助的一面打動罷了。
楚琉月挑了挑眉,望了望楚琉蓮一眼,然後側首望向夙燁。
她倒要看看這尚京城百姓口中的冷血閻王,會不會被楚琉蓮所迷惑。
雖然她的容顏被毀了,不過她用手捂住了臉,讓人看不到她毀掉的臉,而此刻她梨花帶雨的嬌顏十分的令人憐惜。
只是楚琉月看到夙燁完美的面容依舊如常,並沒有似毫的變化,倒是那一雙深沉漆黑的瞳眸,好似無邊的汪洋一般籠罩著暴風雨,透著寒光四射的殺氣。他並沒有看楚琉蓮,倒是緊緊的盯著她,楚琉月心一動,難道夙燁知道是她動的手腳了,心裡不安,不過神色卻很鎮定,收回視線,望著床上的楚琉蓮,溫柔的說道。
“姐姐莫要多心了,琉月怎麼會對大姐姐動手呢?大姐姐對我是多好的一個人啊,平時總是護著琉月,只是那些刁僕惡奴實在太可惡了,連大姐姐的面子也不給,依舊欺負琉月,母親,你可要好好的懲治懲治那些該死的奴才了,他們現在能欺負琉月,日後說不定便欺負起大姐姐來了。”
葉氏的臉色別提多難看了,楚琉月的這些話,說得全無破綻,可是有耳朵的人一聽便知道其中的奧妙,分明是說她的女兒是假意護著她的,要不然為何楚琉蓮護著她,那些刁鑽的奴才還敢欺負她呢,雖然理是個理,可是現在是她的女兒臉給毀掉了。
葉氏不想再和楚琉月多說話,她發現這女人自從死了一回後,若想在她的身上討到便宜是根本不可能的,最後只會自已被氣死。
葉氏伸手推了一下楚千皓,楚千皓才回過神來,現在是琉蓮的臉被毀了,其他的事情稍後再處理。
先前他回府的時候,已經聽說了今兒個宮中發生的事情,正在房裡訓斥葉氏呢,忽然聽到蓮院這邊傳出來的動靜,琉蓮的臉毀掉了,臉頰上好端端的生了兩大塊的濃瘡,現在潰爛了,若是琉蓮的臉毀了,一個女孩子家的,真是要了她的命,所以楚千皓才會命人去夙王府請夙燁過來。
誰知道夙燁過來,讓他去請楚琉月。
有腦袋的人自然會想,這夙王世子的意思,不會是琉月對琉蓮下了手吧,雖然說楚千皓不太相信,不過好歹也該盡責任的問一問。
“琉月,你和父親說,你姐姐的臉毀掉了,是否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