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這樣。
夙燁正想著,一直坐著沒有說話的上官銘站了起來。
先前上官銘一直沒有說話,便是想看看夙燁究竟想幹什麼,這會子看得明白了,他沉穩的起身說道。
“聽說小月兒用了夙王世子的一枚雪山赤龍果,所以夙王世子要價五萬兩?可有這種事。”
夙燁抬首望向了上官銘,然後唇角擒笑的點首。
上官銘見他點頭,又接著開口:“那麼這五萬兩老夫替她出了,希望夙世子以後別找小月兒的麻煩了。”
楚琉月一聽上官銘要出五萬兩銀子,早就心疼了,趕緊的叫了一聲:“師傅。”
上官銘伸出手拍了拍楚琉月的手,然後抬頭望著夙燁,兩個人就那麼對恃了起來,最後夙燁張揚的笑起來。
“上官聖醫恐怕搞錯了,那時候我是要價五萬兩,可是現在我發現我家小丫頭很好玩,所以決定不賣了。”
一句不賣了,引來多少人滿臉的黑線,尤其是楚琉月,她覺得自已真的快吐血了,她是一個人好不好,不是東西,想著她再也忍不住的的冷哼:“夙世子,你是我爹啊,還是我娘啊,要賣也輪不到你。”
她的冷諷之語,讓多少人臉色微變,不過夙燁卻似毫不生氣,氣定神閒的提醒她:“我是你主子,比你爹孃的權利更大,你的命都是我的。”
夙燁的話落,抬首望向了一直坐著未說話的楚千皓,楚千皓見夙燁來鬧場子,心裡別提多高興了,他是巴不得楚琉月拜不成師的,楚琉月若是拜成了師,身價更是翻倍的漲,可惜她卻不能為他所用,所以倒不如拜不成這師呢,他正高興著,忽地聽到夙燁冰冷的問話響起。
“楚大人,你說是嗎?”
楚千皓一驚,飛快的起身,望著夙燁迫人的視錢,如一座冰山似的壓迫著他,使得他不敢說一個不字,只是緩緩的點了一下頭。
夙燁看了楚千皓的神情,掉首望向楚琉月:“你可看到了,楚大人也認同了這個理,我是你主子,你的命都是我的,所以你的事便是本世子的事情,你有什麼事情必須先來稟報本世子,本世子同意了,你才可以去做,若是不同意了,你想都別想。”
楚琉月咬牙,狠瞪著頭頂上方笑面如花的男人,這一刻她真想在他的臉上劃出花來,讓你笑,讓你得意。
她發著狠,可惜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卻拿這男人沒辦法,而且最重要的,就算她下毒,使計,這男人大多數時候也不會上當,難道今日的拜師宴真的沒辦法舉行。
楚琉月想著一張小臉蛋黑沉沉的,一句話也沒有說/。
上官銘卻再次的出聲了。
“夙世子,你別欺人太甚,我上官府可不是你夙王府,既然夙世子是來搗場子的,那麼老夫也用不著對夙世子客氣,。”
他話一落,便朝一直坐著的君洛凡和寧辰寧華等人命令:“你們立刻給為師把搗亂的人打出去。”
君落凡和寧辰寧華等人一聽上官銘的話,三人同時的從宴席上躍起來,一揮手上官府的下人全都湧到了他們的面前。
夙燁的身後,夙竹夙松等人一看有人要對付自家的主子,臉色一冷,一揮手身後的數名手下也躍了過來,團團的包圍在他們的後面。
兩幫人一觸及發,眼看便要打起來了,宴席上的人全都驚嚇得退避到兩邊去,其中不少女人冷哼。
楚琉月分明是個小騷蹄子,竟然害得別人為她打架,實在是太可恨了。
武寧候府的晏錚一看上官府和夙王府的人打了起來,早一閃身躍到了上官府的一邊,沉穩的說道:“本世子最近手癢,倒要來會會夙王府的人。”
楚琉月一看上官府和夙王府要打起來了,生怕上官府的人吃虧,趕緊的開口:“師傅,別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