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條賤命,就是百條也換不上月兒的一條命,還拼命,我呸。”
眼看著夏氏要滾了過來,忽地一道嗜血的冷喝聲響起:“怎麼回事?”
眾人不由自主的讓了開來,便看到一身輕裘寶帶,美服華冠的燕王世子風華豔豔的走了過來,他絕色惑人的玉顏之上罩了嗜血的殺氣,瞳眸堪比子夜的寒星,狂妄霸道如森林中的王者,翩翩踱步而來,一瞬間,眾家夫人的視線都移不開了,可是同時的感受到撲面而來的強勢,威震住所有人,大家緩緩的後退一步,最後只落下上官琉月和九皇子妃周思婧二人。
周思婧對於燕燁雖有些害怕,不過卻不如別人的厲害,所以她動也沒有動,直接的指向了對面要衝過來的夏氏。告起狀來。
“燕世子,你快來處理一下,這夏氏被人拾攛了來敗壞月兒的清白,不但如此,她還要和月兒拼命。”
燕燁的唇角一勾,一抹嗜血的寒氣從唇齒間流瀉出來,他揚鳳眉,吐輕語。
“自然找死,還與她客氣做什麼,竟然膽敢汙衊世子妃,這罪死上十次都不止,來人,把她的嘴巴縫了,十指皆斷,打三十大板,外加剝皮以示懲戒。”
此言一出,四周的眾人只覺得寒氣從腳底往上竄,好殘忍的手段,世人皆說燕王世子生性殘狠,看來果然沒錯,說出如此驚駭人的刑罰卻是眉都不皺一下。
燕燁的話一落,燕竹和幾名手下走了出來,一揮手便去提起夏氏的身子。
夏氏此刻周身的綿軟,臉色發白,冷汗涔涔,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以為至多一死,可是沒想過這世上竟然有如此殘忍的死法,此刻她害怕了,後悔了,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四周也沒人敢張嘴再為她求情,燕王世子這一招擺明了是殺雞儆猴,讓所有人都看看,日後再敢隨便的招惹燕王世子妃便是這般的下場,所以這夏氏真是倒黴,竟然撞在燕世子的刀口上。
眼看著夏氏被提了出去執刑,忽地一道聲音響了起來:“等一下。”
眾人詫異,誰敢讓燕世子的人等一下啊,掉首望去,只見眾星捧月的一人走了過來,正是瑾王南宮玉的母妃莊妃,莊妃雍擁華貴的走過來望向上官琉月,滿臉溫婉的笑意。
“世子妃,雖然這刁鑽的東西該死十次八次的,可是今兒個乃是我兒的大婚之喜,你看能不能暫時的放過夏氏一次,先打三十板子以儆效尤,日後若是再犯,便按照世子爺所說的去辦。”
琉月柔媚的抬首望向燕燁,笑意盈盈的開口:“燕燁,莊妃娘娘都開口了,好歹給莊妃娘娘一個面子,總不能拂了娘娘的面子。”
燕燁黑如曜石的瞳眸裡射出一抹幽光,盯著莊妃,然後唇角勾出懶散的弧度,一掃先前的嗜血殘狠,滿身的光華瀲灩,如高天之上的神抵,炫目燦爛。
“好,月兒都開口了,我不給莊妃娘娘面子,也不能不給月兒的面子。”
此言一出,喜宴上多少人倒抽氣,燕王世子果然狂妄霸道目中無人,這話明確的表明莊妃娘娘的面子都不給,只給上官琉月一個人的面子,這豈不是讓莊妃娘娘丟臉,眾人小心的往娘娘望去。
只見莊妃娘娘的臉上浮起了黑雲,不過很快煙消雲散了,但是細心的人還是看到莊妃娘娘的手緊握成一團,分明是用力的壓下怒氣的,這燕王世子如此不把莊妃娘娘看在眼裡,若是瑾王殿下登基,只怕?眾貴婦一想,便覺這兩家還有得鬥啊,這其中有人看好戲,有人擔心/
燕燁卻不理會別人。眼裡湧起血腥之氣,森冷的望向了那被燕竹提著的夏氏,嗜冷的命令:“拉下去重打三十板子,攆出去。”
“是,世子爺。”
燕竹轉身離去,夏氏的一口氣接不上來,直接的昏了過去,她完全是被嚇暈的,若不是莊妃娘娘開口,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