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陽等人因為擔心鳳吟,所以心急起來,劍法全都亂了,氣逆攻心,哪裡是那些黑衣人的對手,所以很快被數十名黑衣人給殺了。
等到殺了靖王府的這些人,那些黑衣人盡數退了下去。
幽暗的房間裡,一燈如豆。
一人被牢牢的綁在了木架上,動也動不了,一點反應都沒有,慢慢的他動了動,然後睜開了眼睛,望著四周,破舊狹小的房間,除了一張椅子什麼都沒有,而他被綁在木架上,牆上掛著很多的刀具,那刀具在光芒中散發著森森的冷意,令人不寒而粟。
這被綁在木架子上的人,正是先前被抓了過來的靖王鳳吟。
鳳吟臉色慘白,張望著空無一人的小房間,努力的想著自已是得罪了什麼人,竟然遭受這種對待。
“來人,快放了本王。”
鳳吟的話聲一起,木門吱呀一聲竟然被人推開了,兩三個從門外走了進來,這進來的人身材欣長高大,所以使得狹小的空間有些擁擠,為首的一人臉戴銀製的面具,緩緩的坐到中間的位置上,兩名手下面無表情的立在他的身後。
鳳吟望著這戴著面具的人,不由得冷聲:“你是玲瓏國的駙馬聞宸,本王與你何冤何仇,你竟然命人把本王抓來。”
戴面具的男子正是玲瓏國的駙馬聞宸。
聞宸笑了笑,然後慢慢的取下了臉上的銀製面具,露出一張清雅逼人的面容來,臉上滿是溫和的笑意,可是那瞳眸中的光芒,很冷,冷到人的骨子裡。
鳳吟一看這張臉便張了嘴,好半天做聲不得。
“你,你?”
“怎麼,認不得我了,我的好皇弟。”
聞宸譏諷的說道,眼裡是嗜血的殺氣。
鳳吟只覺得從內冷到外面,生生的打了一個寒顫,鳳鳴,他竟然從皇陵中逃了出來。
“你竟然逃離了皇陵。”
聞宸慢慢的把玩著手中的銀製面具,幽然的說道:“皇弟,這怎麼叫逃離呢,本宮只是不樂意待在那裡,所以出來了。”
聞宸一邊說一邊又慢慢的把面具給戴了起來,然後笑望著鳳吟。
鳳吟的臉色白得像一張紙,恐懼籠罩著他的周身,鳳鳴把他抓來,能有什麼好事啊,他不會是想殺了他吧。
“鳳鳴,你不能殺我,我是你的皇弟。”
“皇弟?”
聞宸笑起來,那笑透著蝕骨之痛,慢慢的開口:“你是我皇弟嗎?我記得當初有人說過,我不是皇室的血脈,又何來的皇弟呢。”
聞宸說到兩年前的事情,眼裡透著血樣的紅。
他是當朝的太子,風光無限,誰知道竟然被人設計入局,得了一個謀朝篡位之罪名,這還不打緊,竟然有人買通了當年接生他的尚宮,說他不是皇室的血脈,而是皇后偷龍轉鳳替換進皇宮裡的孽種。
聞宸想到當日之事,忍不住呵呵笑起來。
當時母后和他跪在父皇的面前,求父皇給他們一個機會證明這件事,可是他們頭都磕破了,父皇也不相信,一怒殺死了他母氏一族的全數男子,女子全都流配,母后被囚在冷宮裡,竟然傻了,而他也被廢了武功,以謀朝篡位的罪名攆進了皇陵之中。
他們以為他會老死在皇陵裡,可惜他們估錯了,他鳳鳴即便沒有武功,他也有一張腦子,所以他離開了皇陵,一路進了玲瓏國,然後得了玲瓏國公主娜雪兒的喜愛,便做了玲瓏國的駙馬。
這樣的他恢復了武功,權勢又有了,所以領著一批人殺回了南璃國,他要讓父皇后悔,後悔當日對他們母子所做的,他要殺了這些陷害他們母子的人。
聞宸周身的冷氣四溢,唇角卻偏偏勾著笑,分外的猙獰。
綁在木架上的鳳吟,看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