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姑娘代表的不僅僅是你們文定侯府的臉面,還有太皇太后的臉面呀,好在今天在場的都是自己的親人,一家人倒也就睜隻眼閉隻眼過了。”
這一句話就是駁著文定侯給她重罪的。
“咣!”
太皇太后狠狠地擲出了一個茶杯,茶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的。
惱羞成怒,又被寒初藍駁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太皇太后,倏地叫著:“文定侯,瞧你教出的好女兒!真是把哀家的臉都丟盡了!”
司馬燕嚇得趕緊叩頭,一邊叩頭一邊哭泣著:“皇祖母,燕兒,燕兒錯了,燕兒也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今天到現在都沒有吃上早膳,又累又餓,精神恍惚,才會忽略了整理儀容呀。”說著,她又不停地叩著頭。
“藍兒,你是如何稱呼母后的?”
一旁的夜沐忽然問了一句。
寒初藍老實地答著:“太皇太后。”
夜沐淡冷地瞟著不停地叩頭的司馬燕,淡冷地說道:“藍兒是本王的嫡長兒媳婦,堂堂攝政王府的世子妃,母后的嫡長孫媳婦,尚且稱太皇太后,你憑什麼稱‘皇祖母’,難不成你才是正室?藍兒倒成了妾室?”
這下子司馬燕叩頭叩得更歡了,惶恐地說道:“是賤妾的錯,賤妾掌嘴!”說著抬手就掌自己的嘴巴。
啪啪地響,一聲接著一聲。
文定侯夫妻妾三人聽著那叫做一個心驚兼心疼,就連靜寧和興寧都別開了視線,不敢看著此刻完全處於了下風的司馬燕自己作賤自己。
寒初藍卻看得那叫做一個歡快。
就得讓太皇太后和司馬燕明白,貴妾,不好當!尤其是夜千澤的貴妾更難當!
太皇太后此刻恨寒初藍恨得牙癢癢的,但在規矩面前,她根本就幫不到司馬燕,也無法偏袒著司馬燕,只恨自己昨天太大意了,著了寒初藍的道,不該讓她寫下那份什麼試用期協議,就是那份協議讓她此刻無法為司馬燕說上一句話。
在宮裡生活了幾十年的太皇太后,年輕時鬥妃鬥嬪,能穩住自己的後位,當了太后,又能玩弄兒子媳婦們,可謂是不可一世的。沒想到今天卻狠狠地栽在寒初藍的手裡,氣得她想吐血,心裡惡得就像吞了數萬只蒼蠅似的。
“好了!”
等到司馬燕把自己的漂亮的一張臉完全打腫了,太皇太后終是心疼地叫住了司馬燕,司馬燕自己掌完了嘴後,伏爬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她的生母心疼得就像刀剜似的。她自己是給人做妾室的,表面上衣食無憂,其實一直都被正室暗中欺負著,就算她的女兒地位被抬高了,她的地位也跟著好轉了,可在正室面前,依舊只能唯唯諾諾。她這一生最希望的就是讓自己的女兒堂堂正正地嫁人,是著大紅嫁衣出嫁,從夫家的正門而入。可是昨天,太皇太后毫無防備地就把她的女兒賜給了攝政王府,是,攝政王府是所有親王中最尊貴的,女兒過府後也是貴妾,太皇太后也承諾過女兒若生了貴子就會被抬為平妻,甚至是正室。帶著這樣的希望,她在女兒的勸撫下也就心安了,再者女兒也心甘情願地過府為妾,又是太皇太后所賜,這事就這樣定了下來。
誰知道寒初藍這個鄉下種菜出身的,並不是省油的燈,她甚至比任何一個府上的正室都要精明,治著妾室時,那叫做一個光明正大的狠!貴妾不同賤妾,都是有一定出身的,哪裡做過什麼事情?寒初藍所謂的調教,貴妾如何受得了?她以為每個人都像她寒初藍一樣,什麼事都能做嗎?也不想想她自己是什麼出身,司馬燕是什麼出身?怪就怪太皇太后竟然就應允了她的什麼試用期協議。
這樣一來,就連太皇太后都無法幫到司馬燕了,司馬燕完全落入了寒初藍的手掌心,如同砧板上的肉,任寒初藍想割那一塊就割那一塊了。
在此刻,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