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大驚,都御劍飛向峽谷之下找尋去了。頃刻之間,懸崖邊上,又是空無一人。
看著梁爻笑嘻嘻的模樣,莫言氣極:“你這是作甚,好不容易拿到天鼎了。有師兄在,怎麼也不會讓他們搶走的。”梁爻嘿嘿一笑,背後的手伸出,一方藥鼎正懸在手上,不是那天鼎又是何物?
莫言一愣,李仙兒笑道:“莫師兄,你剛才與那蕭走對峙,沒看到這些變化。這天鼎,似乎只受到這小賊的控制呢。”梁爻道:“沒錯,我也是剛才發現,這天鼎似乎食我氣血,只認我為主人,我便順水推舟,cāo縱天鼎,晃悠他們呢。現在那些人,估計都在懸崖下翻石頭呢,哈哈哈。”梁爻說完,哈哈大笑。
莫言不由苦笑一聲,道:“你小子,太膽大了。”說罷,轉身看了看,道:“我們先走吧,別他們找不到又回來阻攔。我們找一地方修養一夜,明天一到,就可以光明正大,拿著天鼎回去了。”梁爻一笑,道:“我知道一個山洞,權且去那裡躲避一晚吧。”說罷,當先飛起,莫言與李仙兒也是飛起跟著走了。
梁爻把二人帶到了花顏父母曾經修養的山洞,這裡臨近河流,又是在半山之腰,很少有人能夠發現。到山洞的時候,天sè漸暗,霧氣也是濃厚了許多,使山洞更加模糊。三人在這裡修養,再合適不過了。
入夜,莫言獨自調息,梁爻又是坐在洞口,看著外面漫天大霧,皎潔的月光也是無法灑下穿透,只是還能聽見那潺潺的流水之聲,裝點這一份安靜。梁爻看著洞外,想起這三天發生的事情,想起與花顏的事情,又想起今天搶奪天鼎的事情,只覺這三天,時間雖短,卻是過得轟轟烈烈。想到這裡,不由得笑了起來。
“小賊,你在想什麼呢這麼開心。”李仙兒的聲音突然冒出。梁爻扭過身,看到李仙兒正坐在自己旁邊,抱著膝蓋,那暗黃sè的軟鞭龍影,繞身幾周,另一端正好在李仙兒手中攢著。一雙大大的眼睛,盯著梁爻,眼中盡是笑意。
梁爻笑道:“就是在想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覺得不可思議。”“這有什麼好想的,”李仙兒嘟著個嘴,似乎沒有聽到想聽的,說道:“我看你笑的這麼開心,應該不是在想事情,該是在想哪個姑娘吧?”
梁爻一愣,道:“你是說,花顏?”李仙兒眼睛一眯,道:“哼,被我猜中了吧,你果然在想那個小妖jīng。”梁爻聽的這話中充滿醋味,只是笑道:“你誤會啦,她只是我朋友罷了。”說完還看看莫言,幸虧莫言已經入定,沒有聽到。李仙兒卻是不依不饒,道:“哼,我就不信,你不喜歡她?人家那麼漂亮。”梁爻看著李仙兒,故作生氣的樣子,頭扭到了一邊,一身火紅衣衫,青絲纏在頸間,映襯著那絕美容顏,也是泛起了一抹紅光。梁爻神思不屬,忽的想起當年二人在那樹林之中,也是一起坐著,繼而又是想起了在地殿屋頂二人也是這般坐著,心中一熱,不由自主道:“我心中自有喜歡的人的。”
“我心中自有喜歡的人的。”
這一句話,雖清清淡淡,如同一隻小蛾子飛過大雁之陣,卻若流星閃過黑sè天際,李仙兒心中驀地一亮,轉頭看著梁爻,梁爻正出神看著李仙兒,二人這四目相對,陡然間情思前妻。李仙兒臉上一抹紅霞,小聲問道:“你心中喜歡的,是誰?”話雖問出,李仙兒卻是緊張無比,抬頭盯著梁爻的嘴唇,期盼著答案。
梁爻卻是喃喃道:“我們不打不相識,一路走來,她雖對我嘲笑有加,卻是待我極好,開導於我,讓我護我。每每見她,我就真心歡喜,想要與她說話,就算她嘲笑我,我也沒覺得生氣。每次和她分開,心中就會有無邊失落,但我卻不會讓她發現,因為我覺得,她該比我更加失落!”
短短几句話,竟似用盡了梁爻渾身的力氣,李仙兒卻是望著梁爻,痴了。心中卻是猶如小鹿亂撞,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