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影響,依舊平穩冷靜地稟報。
“可惡!我就不信這死犢子每次都那麼命大!去跟他說,讓他無論如何都要送這死犢子去見閻王爺。” 惇親王怒極將案枱上所有的東西皆掃掉,雙眼滿怖血絲。
“可是王爺,剛才他在密函裡不是說了南蠻子的公主要活擒元帥嗎?這…萬一把對方給惹怒了,事情可就不好辦了呢!”管家看自家王爺發怒失常,恐此衝動之舉令其日後後悔莫及。
“那南蠻子,管她那麼多幹嘛?戰場上的事那有那麼準確的,到時隨便找個藉口就可以了啦!等他們鬥到兩敗俱傷,本王再出兵把兩者都收了,推翻那老頭子,到時候本王就是一國之主,坐擁兩國之地。哈哈哈…哇哈哈哈哈哈……”惇親王仰天長笑 “本王是皇帝,比本王的父親是皇帝更強。”
管家頓時明白惇親王的目的,原本他只以為王爺為了剷除對皇位有威脅之人,沒想到王爺竟有如此大的野心“王爺英明,奴才馬上去辦!”
“記得,要跟玉竹說清楚此次目的,是要兩敗俱傷,凡對我方有威脅之人,殺!” 惇親王臉上露上兇狠猙獰之相,即使跟其相處二十餘年的管家亦受驚嚇。
“啊…啊……夠了,納兒,不要了!啊…嗯…嗯……納兒,不,不,不要了!嗯呀……”小湃被酒氣熏天的天納壓著,動彈不得,只能不停地扭動下(身)配合著,雙手緊抱著天納的身軀。
被將軍們灌醉了的天納,一回來便已要了小湃無數次,小湃根本無法反抗,無奈並快樂著。
“湃…湃……我要你!我要你!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湃,你是我的!……”
“嗯,我是你的,你已經要了我很多次了!呀!…輕點、輕點……”小湃輕咬著下唇,努力地壓制著衝口欲出的羞恥之聲。
“嗯…嗯…嗯……”天納喘息之聲不斷,抱著小湃奮力地快速進出,直至再次將小湃推送上高峰才平息下來,但依然無法安撫內心那股無由來的不安。
“小瘋子!”小湃看著累趴睡在自己身上的天納,狠狠地掐住她的臉,卻見那人只是眉頭縐起忍著痛任由自己發洩也不反抗,一顆心便軟了下來,心疼的輕撫著她的臉,下床披起外袍,弄乾手拍替她拭掉汗水,再送上幽香的一吻。
“湃…你是我的!…湃是我的!……”已進入夢鄉的天納仍絮絮念著夢話,活像小孩似的,早已縐成川字的眉心顯現出她內心的不安。
本是潛來打算偷襲而躲於案枱之下的公孫顏,卻無意中遇上這場驚豔的春宮圖。
雖有屏風擋著使公孫顏不至於觀看全程,但卻擋不住床上兩人急促的喘氣聲和嬌吟,而且還一次又一次地不休止。公孫顏耳聽著自己喜歡的人在床上跟別的女人溫存,早已被氣得臉容扭曲,七孔生煙,只是難以發作,心底裡倒真想見一見是怎樣的女子能令這大冰塊如斯的慾求不滿。
公孫顏不知道的是,李天納哪裡是大冰塊,那只是面對外人時對自己的保護而已。
小湃替自己和天納清潔後便讓她躺好,蓋好被子便在天納的懷內找個舒適的位罝入睡,許是體力透支得歷害,完全沒有發現帳篷之內竟然還有一位不速之客。
三人便在此渡過了非一般的一夜,而這一夜對公孫顏來說更是漫長難熬的一夜,滿肚子的怒火無處渲洩,偏偏又無法離開。
翌日天色微亮,眾人仍在沉睡中,公孫顏趁士兵輪班之際一個箭步逃離這充滿情(色)味道的帳篷回到白玉城內。
“去查一下敵營裡那個叫小湃的女人的底細,然後速向本宮稟報!”公孫顏回到宮殿裡連喝幾口茶,召來暗衛。
“是,公主殿下!”暗衛領命後一躍便已消失,彷佛從未出現過。
“原來是有這女人在你身邊你才對本宮這麼冷漠,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