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華語大專辨論會,舌戰獅城,取得不俗的成績,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背地裡,種馬和花痴喜滋滋地數錢的時候,總是在叨咕著,“哎,你說老大最近怎麼沒跟蘭音和夢菲兒聯絡?全靠咱們的想像去寫這也不行啊,好歹我們得有些最起碼的文人道德吧?
最少得有個一星半點的東西才好讓我們捕風捉影吧。這麼著,咱們輪換跟老大的梢,無論他去幹什麼,咱們都形影不離,只要尋到一點蛛絲螞跡,這個月的稿費就夠咱們泡半個月的妞了……”
原來那個所謂的槍手竟然是這兩個無恥的牲口,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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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勤奮的人都去圖書館啃書了,剩下的一幫牲口要麼就是無數事事的閒逛,要麼就是在網咖打CS或是星際、魔獸、傳奇、熱血,再不就是陪著美眉逛街去了。
太陽曬到屁股,安然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像一頭懶豬。
不過,就算是一頭懶豬,他也是傷心的懶豬。
夢菲兒自從那天咖啡店一怒而走之後,再也沒理過他。無論他怎麼半路攔住夢菲兒百般哀求,換來的只是一個字,“滾”,再無他言。
如果被安然糾纏急了,乾脆二話不說,暴打出手,饒是安然再禁打也怕了她,只能匆匆而逃。
反過來,出奇的,蘭音也沒再找過他,偶爾有一次在校外的一間咖啡廳裡看到了蘭音,可蘭音卻扭過頭去,裝做不認識他,彷彿當初說的什麼“我愛你”、“我恨你”全都是假的。
兩大美女,兩朵校花,兩個曾經與他如此之近的女人,而今卻離他又如此之遠,看在眼裡卻無法得到其中的任何一個,安然簡直都有自殺的衝動——如果不是一直沒找到能幹掉自己的武器,安然早都動手了。
正躺在床上鬱悶呢,忽然間,就聽見遠處的體育場上山呼海嘯的聲音傳來,加油助威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震耳欲聾,一時間,那幫晚上泡網咖看黃色網站打遊戲白天睡懶覺的牲口們全都被驚醒了,揉著惺鬆的睡眼都在問是怎麼回事。
“媽的,大清早的,鬼哭狼嚎什麼?都把老子給吵醒了。”
安然嘴裡罵著,一肚子怨氣的在床上坐了起來。
他其實並沒睡著,只是躺在那裡想心事,外面這一喊,他這心裡更煩燥了。
靠在牆上,隨手抓過煙盒抽出只煙來塞在嘴上,看到屋子裡沒人,也懶得找打火機,食指和拇指輕輕打個響指,食指尖上冒出一股幽藍的火苗,點著了香菸。
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焦慮的心情才略微放鬆了一下。
“媽的,這算怎麼回事?你們竟然都不要我了?拿我當什麼?當破布娃娃?玩膩了就扔掉?可老子他媽的連毛都沒摸到一根呢。哼哼,好,你們不理我,我去泡別的妞,我要領著那妞在你們身邊走過,氣得你們吐血,兩個自負美麗的臭丫頭……”
安然在心裡盡情地痛罵了夢菲兒和蘭音一番之後才算稍抒心中鬱悶。
“老大,想什麼呢?”
種馬興沖沖地推門而入。
“想夢菲兒和蘭音呢。”
安然不自覺地說出了心裡話。
“別想了,咱們還是去看籃球賽吧。”
回答他的是一隻巨大的拳頭。
“我剛才說什麼了?你記住沒有?”
安然忽然暴露了心底的秘密,尷尬非常。
“你,你說你在想夢菲兒和蘭音……”
種馬捂著胸脯呲牙咧嘴地說道,還沒回味過是怎麼回事呢。
“媽的,我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