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說話倒挺硬氣。”
“哼!”那領頭人再次哼了一聲,將頭別向一邊,表示不想再和方涯月說話。
“好!既然你的那些兄弟不顧你的死活,你當然也不用顧忌他們的死活。”方涯月一邊說著,一邊仔細觀察那領頭人的神色“就將他們全部扔下懸崖,摔死好了。”
“你!”那領頭人聽到這話,猛地回過頭,瞪著方涯月。
方涯月則揚起下巴,一副‘怎麼?你有意見嗎?’的神情看著他,想看看他會說出什麼話來。
沒想到,那領頭人卻只是瞪著他,什麼話都沒說。
這下子,輪到方涯月生氣了,他冷哼一聲,對自己的手下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立刻行動,將那些營寨裡的人,都統統扔到後山懸崖下面。
“是!公子,我們這就去將那些人全部扔下懸崖。”手下人領會到了方涯月的意思,故意將話又大聲重複了一遍,接著便走了出去。
“等一下!”那領頭人終於忍不住了,焦急地喊了出來。
方涯月眉頭一挑,饒有興趣地看著他。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怎麼樣才肯放過我和我的那些兄弟?”那領頭人問道。
“哈哈!”方涯月彷彿聽到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一般,仰天大笑,俊朗的容顏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輪廓分明,深邃的眼神此時也眯成了一條線,彷彿在打量那領頭人,判斷他話中的誠意到底有幾分。
“你笑什麼!”那領頭人不知道是心虛還是憤怒,額頭上已經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整個人的臉色也漲得通紅。他此時正瞪著方涯月,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方涯月怕是早就被他大卸八塊了。
“放過你?你也太天真了,你知道自己得罪的是誰嗎?就敢妄想要求放過……”方涯月的臉上,露出不屑的笑容,嘴角輕輕一扯,淺淺的褶皺暈成幾個半圈,顯得俏皮而邪惡。
“我……”那領頭人的眼神閃了閃,心中在快速地思考“蘇婕妤……不不,狗皇帝!一定是狗皇帝對不對!”
方涯月搖了搖頭:“你連自己得罪了誰都不知道,真是死得冤吶。”
“不是狗皇帝?那會是誰?”那領頭人有些不解地看著方涯月,同時在心中極力思考,可是,任憑他怎麼想,也再想不出第二個人了。
一定是狗皇帝沒錯,自己之所以會得罪他,就是因為擄了他的女人。也只有他,才有這樣的權利,可以命令方涯月來端自己的老窩。
眼前的方涯月不承認這一點,應該就是怕自己報復。如果今天被自己僥倖逃走了,那麼,自己一定會將這筆賬算到方涯月和狗皇帝的身上。只是……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出去了。
“你得罪的,當然是蘇婕妤了。”方涯月說道。
“蘇婕妤?”對於這種說法,那領頭人有些難以置信。是,沒錯,自己是將蘇婕妤擄到了營寨之中,不過,自己是好吃好喝地待著她啊,並沒有為難她,而且,還想讓她做自己的壓寨夫人呢。
“我可沒有得罪她,我還想娶她做壓寨夫人呢。”那領頭人有些不服氣地說道。
既然是想娶她做壓寨夫人,又怎麼捨得得罪她呢,這種說法,領頭人怎麼也接受不了。
方涯月搖了搖頭:“你的想法不對,你以為,娶她做壓寨夫人,是對她的褒獎,是對她好。然而,在蘇婕妤看來,被你這個層次的人看上,本來就是一種侮辱,更別說,還被你擄回了營寨,這對於她的清譽來說,是多大的損害你知道嗎?”
那領頭人搖了搖頭:“你胡說!被我看上,怎麼就是侮辱了?”
“因為,你完全配不上她!”方涯月見他還是認識不到自己的錯誤,不由得心中火起。
一個土匪頭子,還妄想霸佔蘇婕妤,真是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