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就教我幾招……”埋在手裡的臉露出狡猾的笑容。
“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想陰我,還早呢,符飛也精得很,兩個多月相處來,符飛還不知道自己宿舍的幾個人是怎麼樣的人,除了陳康詩及何世強的話可信外,要小心蘇情與杜文波。
“靠,還是騙不到你……”杜文波放開雙手,臉上盡是忿忿不平。
“嘿嘿,也不看看我是誰,是你們老大……”符飛得意笑道。
“你搞什麼?”杜文波看了眼符飛,突然道。
“寫字!”符飛頭也不抬道,他要抓緊時間寫了,爭取在下班時間前搞定,蘇情等人一回來就要開飯了。
“毛筆字?”杜文波走到符飛身邊。
“嗯!”符飛醮上墨水,提氣,深呼吸,然後氣沉丹田,揮筆一氣呵成。
“是什麼字來著?亂七八糟的就像兩行雜亂線團。”杜文波汗顏,說籃球,說美女他就頭頭是道,對這個藝術的東西,說實話,他沒什麼細胞,哦,不,是一點細胞也沒有。
倒!
符飛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白了杜文波一眼,杜文波實在是不給他面子了,這狂草可是他最得意的之作,他杜文波竟然說成是線團。
“懶得理你……”
符飛小心翼翼把那張墨跡未乾的大宣紙移到自己床上,又鋪上另一張空白的宣紙。
這次雖然不像前面那樣的快速完成,速度也差不多了,完成後,符飛看了眼杜文波,想知道杜文波是怎麼看的。
杜文波上上下下看了幾次,憋了一句話來:“也沒什麼嘛,和我寫的也差不多……”
“你也會寫毛筆麼?”
“我是說用鋼筆寫。”
“……”符飛無語,鋼筆字能與毛筆字相比的麼,前者是硬筆,後者是軟筆,分明是兩回事嘛,不過他至少知道了杜文波是個毛筆盲,呃,就不跟沒藝術細胞的人計較了。
符飛看了宿舍牆壁上的鐘,自言自語道:“還有15分鐘下班,應該夠了……”
“好象一臺電腦,是了,房子……咦,好象是醫院的辦公室……老大你在畫什麼……”杜文波好奇的道。
“別吵……”符飛沉思了起來,一會,他輕輕的微笑起來,再次提筆往紙上點了幾點,再想了幾下,然後飛快地唰唰的畫了起來。
“拿酒來。”看得一頭霧水的杜文波被符飛突然一喝嚇了一跳。
“宿舍哪有什麼酒?”一會,杜文波又道,“白酒早被喝光了,啤酒還有幾瓶要不要……”
“快點!”
“搞什麼嘛!”杜文波低咕著,也不知道符飛要多少,乾脆把幾瓶啤酒全部提到符飛身邊。
筆往旁邊一放,符飛接過杜文波手上的一瓶啤酒,放到嘴裡一嗑,瓶蓋就爆了出來,然後啤酒瓶口往嘴一灌,灌得滿滿的一嘴,兩邊的腮腺鼓鼓的。
“老大你別想不開啊!”杜文波驚呼,想伸手去拉符飛,他知道符飛酒量實在不怎麼樣的,聞著酒味臉就紅了,喝上幾口倒定了。
閉氣,收腹,對著桌子上的畫面,符飛一口氣把酒全部噴灑在畫上。
“啊,老大噴了……”
“酒!”
“掛了!”
門口傳來的驚呼聲,正的蘇情三人下班回來了。
“我想想……想想……是了,唐伯虎點秋香……對,老大就是唐伯虎……”杜文波手揮腳蹈,大聲的叫了起來。
“啊,老四瘋了……”
“嚇?”
“完了……”
三人邊嚎叫邊走了過去,一看桌子上的畫,蘇情抓住杜文波叫道:“哇!誰買的畫,這mm單從側面看就知是個極品美人兒,老大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