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萬萬沒想到,他居然將她抱了起來,用力往暖炕上擲去。
“你要做什麼?”深深眨著驚恐的大眼。
“你以為進了我的地盤後,你隨時想走就可以走嗎?”他被她這一逼,怒火整個點燃。
“你堂堂一位提督大人怎麼可以老做這種事?”她雖然嘴上逞強,其實心底充滿了駭意。
“我做了什麼事?”他坐在床畔,帶笑的嘴角一勾,“你以為我會飢不擇食嗎?”
“那你這是?”她不停吸氣,想壓下內心的恐懼。
“因為你只有在床上才不會要嘴皮子,可以好好的聽我說話。”他閉眼沉吟了會兒才說:“我計劃將你父母接進京。”
“啊!什麼意思?”她可以感覺到他的動機不單純。
“因為你太不聽話了,往往乖不到幾個時辰就故態復萌,所以我想或許該找個人來治治你這種要不得的病。”
“你不是說了不可能接他們過來?”他到底打什麼算盤?
“沒錯,不過我改變主意了,但你別太開心,將他們接進京後,我會將他們安頓在別的地方,你們不可能見面。”博冷桐笑開嘴,眼底閃過一絲得意。
“你——”她倒吸口氣,“你真的是無可救藥!”
“你可以繼續說,我完全沒意見。”他扯笑望著她,“你現在還走不走呢?”
她鼓著腮,百般委屈地望著他,“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一切都是你和你娘自找的,不是嗎?”他挑眉一笑,完全不覺得自己有任何不對。
深深長長吸了口氣,“但我爹是無辜的,更何況他是你的救命恩人,難道你就不能放過他?”
“放心,我會善待他,絕不會讓他受苦。”說完,他起身銜著笑離開了。
深深無力的嘆了口氣,愣愣地看著他離去,不停在心底想著該怎麼做才好?
時間過得真快,深深在不知不覺中已在提督府住了五天之久。
但是她聽說這幾天博冷桐都睡在上書房,忙得連回府的時間都沒有。
另外,博嚴夫婦一見到她就提及成親一事,讓她只能像個啞巴似的,不敢多說一句話,就怕說錯了什麼,弄巧成拙。
但是今天,還真是逃不過了!
“冷桐,何時拜堂,趕緊把日子訂一訂,也好派人將深深父母接過來。”難得回府的博冷桐領著深深向父母請安時,博夫人一開口便提了這檔事兒。
他眉宇輕蹙,黯下臉色,“額娘,這事不急吧?”
“什麼不急,你該不會只是想敷衍我吧?”
“孩兒不敢。”他立即垂首,“只是……這話說了,我怕阿瑪和額娘會不悅或生孩兒的氣。”
“到底什麼話,別吞吞吐吐的。”博嚴蹙起眉。
“是這樣的,在深深照顧我的那段時間,她一位姑娘家得經常為孩兒寬衣解帶,等孩兒傷好之後,便與她在她父母面前車草拜堂成了親。”
深深猛抬頭瞪著他,怎麼也沒想到他編故事的本事比說書的還厲害!“你——這根本就是——”突然,她滯了聲,因為她看見他充滿警告的眼神。
“深深,你有什麼話要說嗎?”博夫人問道。
“沒……”她掩下臉。
“我知道一定委屈你了。”博夫人轉向博冷桐,“你這孩子怎麼可以草草成親呢?這親事一定得補辦。”
“夫人,不需要這麼做,既然成過親怎能再成一次?”深深趕緊說道。既然他無心於她,成幾次親不都一樣嗎?
“既然深深這麼說,那我也不勉強了。”博夫人睨著他,“但從今天起兩人就不必避嫌,就讓深深直接搬去冷桐的寢居吧!”
“什麼?”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