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煬愣了一下。
隨即嗤笑道:“照你的意思,剛她就是故意裝沒見了?想吸引我的注意?這個女人心機倒是越來越重了,可惜她再怎麼收買別人,也不會有機會了。”
司機愕然:“少爺您是以為司念小姐是跟別人打聽了你的行蹤才來這裡的?”
傅煬理所當然的道:“不然呢?她怎麼可能會知道我今天要來這裡。”
司機一時啞然,“或許人家只是來坐車的呢。”
傅煬聽到這話,眯了眯眼,“劉叔,你什麼意思,你是覺得我自作多情?還是司念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這麼幫她說話”
劉叔覺得是,但又不敢直接說,聽到後面一句,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忙道:“我也是猜測而已,少爺您不要誤會。”
傅煬鼻孔冷哼一聲,原本的好心情蕩然無存、
一個小時後,司念大包小包的回了幸福村。
這會兒將近點,正是大家忙完農活回家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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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就同司念撞上了。
到她大包小包的買了這麼多,不免也有人羨慕有人嫉妒。
城裡面的千金小姐下鄉和周越深結婚的事情,村子裡已經傳遍了。
這會兒司念一來就買這麼多東西,節省慣了的大家自然是有些不過眼。
一婦人走了過來,齜著二十年沒刷過的黃牙道:“周家的,你這也太奢侈了,才來幾天啊,就花錢買這麼多東西,真是不是花自己的錢不心疼啊。”
“是啊,雖然我們小週會賺錢,但也不是你這樣花的,不是嬸子說的不好聽,而是你這樣太不會過日子了。”
“你在城裡的壞習慣,可不能帶到鄉下來。”
司念淡笑道:“嬸子說的對,雖然這都是花的我自己的錢。”
那婦女一點都不信:“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哪裡有這麼多錢?吹什麼牛啊。”
“嬸子,誰說女孩子就不能有錢了呢,我高中畢業,在城裡的電臺當播音員,一個月賺的比您全家都多,怎麼沒錢呢。”
那嬸子聽了這話,頓時像是被人扼住了脖子。
播音員?
那可是金飯碗啊!
他們雖然不懂,但是村裡好多人家也有收音機的。聽說那裡面說話的人,就是播音員。
農村女孩子像是司念這個年紀的,基本都嫁人了,在家裡給丈夫做飯,帶孩子,基本沒幾個有收入的。
但城裡確實是不一樣,要好很多。
一時之間,周圍的人司唸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那嬸子吃了癟,心裡不痛快的很,回到家正好遇到了劉大嬸,問了一句:“劉老妹,你知道那司念什麼來頭?”
兩人關係還算不錯,平日經常嘮嗑家常。
也知道劉嬸子幫著周家照顧孩子的事情。
劉大嬸疑惑的問她:“司念?你問這個幹嘛?”
那嬸子講剛剛遇見司唸的事情變本加厲的告訴了她。
聽到這話,劉大嬸頓時嫉妒的眼都紅了。
她比誰都很清楚,周越深多大方。
司念來這裡這麼幾天,都沒去上過班,吹什麼牛呢,還說自己是播音員。
她要是播音員至於來這破鄉下嗎?
當即就認為司念說謊,實際是拿著周越深的錢消費也說不定。
這兩天劉嬸本來一直等周越深找上門的,心想著自己還能借機加工資。
誰知道人不僅沒來就算了,還得到了司念拿著周越深的錢揮霍的訊息。
於是也坐不住了,趕忙就想跑去周家,然而想到什麼,她轉了個身又去了養殖場。
傅家。
傅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