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加起油來。王興本想喝止,但見加油的人越來越多,歐陽雄那邊的人也沒有表示不滿,索性也打消了喝止的念頭。
“朱教練,待會兒還請你手下留情。”歐陽雄走過去,笑著對朱猛柱說道。
朱猛柱是直腸子,不會說這些面子話,抱拳扔下一句話,轉頭就朝場地走去:“歐陽主席,既然是比武,那我們就各憑本事,談不上什麼留情不留情。”
歐陽雄笑著搖了搖頭,跟著朱猛柱走進了場地。
“請吧!”朱猛柱紮下馬步,做好守勢等著歐陽雄朝自己攻過來。
“好!”歐陽雄大喝一聲,也不客氣,直接朝朱猛柱衝了過去。
歐陽雄的速度很快,在朱猛柱的眼裡就像是一道劃破夜空的閃電。不過,朱猛柱並沒有擔心,也沒有任何的慌亂。在短暫的吃驚之後,朱猛柱的眼裡便恢復了平靜,冷靜地看著衝過來的歐陽雄。一個恰當的比喻閃過朱猛柱的腦海。歐陽雄就是一隻離弦之箭,自己則是一塊不摧之盾。就算自己的速度不及歐陽雄,但自己的力量也足以抗拒歐陽雄的衝擊力。
歐陽雄很快便衝到了朱猛柱的面前,右臂向後,朝朱猛柱的面門揮出一記粉碎性的重拳。
在場的學生雖然沒有看清歐陽雄揮拳的動作,只看見一個黑影朝他們的教練襲去,直奔教練的面門,但他們都為朱猛柱扭了一把汗。有些膽小的學生甚至將頭轉到了一邊,不忍看見即將發生的一幕。他們認為那個黑影足夠讓他們的教練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在場的除了幾十名學生之外,還有蕭天鳴他們。作為武者,他們自然看清了那個黑影就是歐陽雄的拳頭,要命的拳頭。他們還知道歐陽雄那記拳頭之中蘊含了多少力量。如果,沒錯!是說如果!如果歐陽雄的拳頭擊中了朱猛柱的頭顱,那朱猛柱的頭還會不會是頭呢?就算是頭,那頭還在脖子上嗎?就算頭還在脖子上,那頭還能夠繼續使用嗎?
王興的臉一下子白了,蒼白得就像是樹上盛開的梨花,剝皮之後的荔枝。這不是一個思考者該有的神情,王興也沒有在思考。他不想知道這些問題的答案,他永遠都不想知道。因為那些答案對於王興來說,無疑是一把鋒利鋥亮的刀子。這把刀子隨時可以割斷王興的生活。
擔心的除了王興之外,還有很多人。歐陽芷和席娟慧兩個女孩子的眼眸中在幾乎相同的一瞬間閃過了一絲擔心。她們的心裡正在祈禱這場比武千萬不要釀成一幕慘劇。
看著一張張充滿擔心的臉,有一張臉看起來卻特別的不和諧。只見這張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一副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的神態在這個時候看起來是多麼的格格不入。
這張臉不屬於別人,它屬於蕭天鳴。只有蕭天鳴在這個時候才笑得出來,笑得心安理得。
歐陽芷不爽地瞪了蕭天鳴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到時候,我哥闖了禍,你也好不了。”
“歐陽大哥有分寸,不會闖禍。”蕭天鳴笑著搖了搖頭,篤定地對歐陽芷說道。
在蕭天鳴和歐陽芷說話的時候,場上的形勢正不斷地發生變化。眼見歐陽雄的拳頭要和朱猛柱的腦袋來一個親密接觸的時候,歐陽雄瞬間變招,拳頭從朱猛柱的臉龐擦了過去。不等朱猛柱反應過來,歐陽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繞過朱猛柱的胳膊,來到朱猛柱的後面。
朱猛柱本來打算硬接歐陽雄的招式,然後趁機拖住歐陽雄,以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法給歐陽雄以沉重的打擊。朱猛柱對自己的力量充滿了巨大的信心。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歐陽雄並沒有正面與自己對抗,而是像一隻滑溜的泥鰍溜到了自己的身後。
朱猛柱見歐陽雄繞到了自己的身後,毫不猶豫地掄起拳頭向身後的歐陽雄砸了下去。無奈,歐陽雄的速度始終要快那麼一步。不等朱猛柱的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