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慕容恪只好順手推舟地朝慕容安問道:“那你有什麼辦法?”
“派人圍住所有下山的通道。我們在山下以逸待勞,不怕他們來闖。如果他們一晚上都沒有下來,明天天亮請示了家主之後,我們再帶弟兄上去搜查。明天總比晚上要好找些。”慕容安對慕容恪說道。
慕容安的這個策略是萬全之策,慕容恪想了一會兒,覺得沒有什麼對自己不利的地方,便點頭答應了。
“好吧,就按你說的方法去辦。只是,我們要如何把手?如果他們下山被擒住了,功勞又該怎麼算呢?”慕容恪嚮慕容安追問道,時時刻刻不忘提功勞。
慕容安在心裡好好地對慕容恪鄙視了一番,才開口對慕容恪說道:“這樣好了。你的人馬把守南山,我的人馬把守北山。誰抓住了他們,功勞歸誰。不過,若是他們從誰的領域逃跑了,誰也要獨立承擔責任。”
“好!不過,我們把手北山,你們去南山。”慕容恪討價還價道。
“隨便!”慕容安不屑地看了慕容恪一眼,帶著自己的三十人精英往南山駐紮去了。
蕭天鳴和慕容萱在山上望見山下的火花,知道他們在搜尋了紅樹林其他地方一圈之後沒有發現自己的行蹤,已經搜查到了後山——這片紅樹林的禁地。
“看樣子,他們應該是發現了我們的蹤跡。”蕭天鳴笑著對慕容萱說道。
慕容萱則是隨意地望了一下山下的情況,輕描淡寫地對蕭天鳴說道:“放心好了,他們在天亮之前都不會上來。”
“為何?”蕭天鳴朝慕容萱笑問道。
慕容萱接著對蕭天鳴解釋道:“慕容安為人謹慎多疑,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絕不會冒險。現在正值晚上,而且他們也沒有來過後山,不熟悉後山的地形,再加上忌憚你的身手,所以他絕不會在這個時候帶人上山。”
“看來,你很瞭解慕容安嘛!你們經常見面?”蕭天鳴半開玩笑地說道,語氣中不乏一股發酸的味道。
“怎麼,你吃醋了?”慕容萱望著蕭天鳴問道。
“難道只允許你吃我的乾醋,我就不能吃醋啊?別以為男人不吃醋,男人吃醋的時候也很厲害。要不,衝滾一怒為紅顏是怎麼來的。”蕭天鳴瞪著眼睛,一臉嚴肅地對慕容萱說道。
“你是吃乾醋不假,可我是吃乾醋嗎?”慕容萱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我和慕容安也只是見過兩三次面而已,你和歐陽芷她們可不止這麼簡單吧?”
“……”蕭天鳴無語之,居然自己挖了一個坑把自己給埋了。
慕容萱看著蕭天鳴鬱悶的表情,不禁在心裡好笑道:“有時候,他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走吧!雖然他們天亮之前不會上來,但不保證天亮之後就不會上來。我們必須要在天亮之前找出那條秘密出口。不然,我們還真從苦命鴛鴦變成了亡命鴛鴦。”蕭天鳴擁著慕容萱朝前面走去。
“天鳴,等到了前面的路口,我們先停一會兒吧!”慕容萱對著蕭天鳴說道,“我想先去祭拜一下我的父母。如果我們真能走出去,還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來祭拜他們。天鳴,你說我這個做女兒的是不是很不孝啊?”
“你若是不孝順,那我不就成了忤逆不孝的孽子了嗎?走吧!你去見了我的父母,我也去拜見一下我的岳父岳母。”蕭天鳴擁著慕容萱朝慕容天的墓地走去,慕容萱的臉上則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兩座靠得很近的墓碑,一座埋著慕容萱的父親——慕容天,一座則埋著慕容萱的母親——尹恩蕙。
蕭天鳴看著刻在墓碑上的尹恩蕙照片,不覺感嘆自己這個岳母紅顏薄命。尹恩蕙長得很漂亮,與自己的母親相比也是毫不遜色,難怪她能生出萱兒這麼漂亮的女兒。只是,她死得很早,不到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