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隊長答應一聲,然後就離開了。
大約過了半小時,小隊長又回來了,手上拿著一疊案宗,往桌子上一放。
人順勢往椅子上一坐,擺出一副疲憊的樣子:“都問清楚了,這些傢伙,沒一個省心的。”
“開始我還當做是一條大蛇,但仔仔細細問了,就是為一個女人爭風吃醋,白費力氣了。”
說著,他端起桌子上水杯,往喉嚨裡灌了一口。
雲芙罵道:“那是我的杯子!”
小隊長看了一眼杯子,才意識到犯了原則性問題,但他看了雲芙一眼,回了句:“一日為兄弟,終生為兄弟。”
然後一溜煙跑了。
雲芙小聲唸叨了一句,誰跟你是兄弟,然後看了一下自己身體,氣得一跺腳:“混蛋!”
然後拿起桌上案宗,咬著牙狠狠的說:“別給我找出問題!”
本來雲芙也就是說說,但她看著看著,眉頭就越皺越緊。
等到把所有案宗又再看了一遍後,她按響了桌上的呼叫鈴。
小隊長跑了進來,看著雲芙怒色沖沖,他只敢遠遠的站著,小聲說:“雲隊,我賠你一個杯子行嗎?”
雲芙收斂神色,目光如電,緊緊盯著小隊長,指著桌上兩張供詞,問道:“這兩張供詞,你仔細看過嗎?”
“看過了,有什麼問題嗎?”
“你不覺得他們之間,契合度有點過高嗎?”
“哦,”小隊長神情鬆懈下來,“這個我也關注到了,也仔細問過了,這個易強和伊萬事發後見過一面,主要是易強想了解死者身份。”
“哦,”雲芙繼續看著案宗,“你說,死者僅僅是為了一個女人,至於嗎?”
小隊長聲音一下子大了起來:“那肯定呀,我看中的女人,誰要敢跟我搶,我也要跟他動刀子。”
雲芙盯著他。
小隊長又解釋:“自古以來,不就是這樣嗎,人類戰爭,不就是為了三件事,搶錢搶糧搶女人。”
“你這思想有問題!”
雲芙警告道:“你不加強思想修養,儘早得出問題。”
“這個易強在哪裡,我見見他。”
“好的,我這就去安排。”小隊長回應了一聲,然後就出去了。
審訊室。
易強生無可戀的坐在一張硬碰硬板凳上,雖然沒有綁著手腳,但稍微動一下,就要被喝斥,這樣的日子,比上學那會還難受。
“帽子哥,我都說清楚了,我也是受害者,我什麼時候可以走?”
對面坐著一個門神一個的大漢,低頭玩手機,但他的眼睛好像裝了監控,即使易強身子不動,眼珠子亂轉一下,他都能夠發現。
易強就很納悶:哥,你這麼吊,咋不去抓壞人?坐在這裡看著我這個良民你能立功嗎?
執法員被易強一句帽子哥氣得不輕,又是一聲喝斥:“你急什麼急,你的問題還沒弄清楚,我們頭要親自審你!”
“就你這態度,最少得關你十天半個月。”
易強一個頭兩個大。
在這裡面,不但賺不到錢,還花不了錢,所有的計劃都得泡湯。
易強更加痛恨那個邋遢男。
tm你不想活就算了,幹什麼要拉我下水?
兩人正鬥嘴,鐵門吱的一聲開啟,進來兩個人,一男一女。
男的正是剛才審自己的那人,女的沒有見過。
易強抬頭看過去,樣子倒是長得挺周正的,就是臉上線條不夠柔和,怎麼看怎麼像一個假小子。
同進來的那個男子又是一聲喝斥:“亂看什麼,小心我挖掉你眼珠子。”
女人瞪了男子一眼,男子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