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芙一個人在外面納悶。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把我一個人晾在這裡,你們一家人在裡面膩歪。
強烈的好奇心,她真想進去看個究竟。
但執法人的自律,又讓她邁不動步子。
萬一人家告自己一個擾民,那就黃泥巴掉褲兜,說不清楚了。
好在這個時候,去採購的小明回來了。
雲芙在外面咳嗽了一聲:“易強,東西買回來了,要不要送進來。”
一句話打消易強的尷尬,他馬上轉移話題:“我們出去吧,那個,表姨,農村那種拔罐,你會嗎?”
許根紅也從沉思中回到現實,說:“年輕時候,幫父母拔過。”
“那就好,等下你教小晚一下,至於穴位嘛,我畫個圖給你們,按照圖上做行了。”
許根紅已經收到了效果,對易強的話更是深信不疑,連連點頭。
雲芙盯著三個從臥室出來的人,心裡翻起了陣陣波浪:我這是錯過什麼好戲了嗎?
易強緊繃著臉,強做鎮定;吳小晚臉泛潮紅,春心蕩漾;許根紅更是換了一個人似的,暗談的臉上滿是光澤。
剛才易強還說了要脫衣服。
難道?
雲芙剛剛湧出一個想法,但馬上就恨不能給自己兩個巴掌。
他們怎麼可能做出這等豬狗不如的事情,況且這在裡面,也才二十多分鐘。
可是,許根紅身體為什麼會有這麼大變化?
難道易強真的有如此神術?
她堅定的內心開始動搖。
不過,還是先觀察觀察,易強這小子,鬼得很,千萬不能上了他的道。
他說要按摩,要脫衣服,如果真的讓他給自己治,那不是……
雲芙想到這,又看了易強一眼,心裡好像也不是那麼抗拒似的。
想到這,雲芙拿定了主意,管你是真神醫,還是真流氓,就讓時間來見證這一切。
“小明,我們走。”
這就走?
易強心說,你不是要監視我嗎?
吳小晚和許根紅不知道這兩人來是幹什麼的,但從進屋到走,好像就是一個擺設。
最鬱悶的當屬小明瞭,跟著大隊走這一趟,啥事沒辦成,卻白白的墊了二百多塊錢。
可是領導叫乾的事,肯定不能含糊,他一句話沒多說,轉身就走。
還好許根紅反應過來:“哦,那個,剛才這位幫買了東西,多少錢,小晚趕緊給人家錢。”
聽到電梯下樓的聲音,吳小晚確定兩人離去,才趕緊關上大門,問易強:“他們是什麼人?來這裡幹什麼?”
她最怕的就是這兩人有什麼私人之間的關係。
“執法局的,大概是怕我無證行醫吧。”
“哦--”吳小晚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
執法局,那兩人之間肯定是工作關係!
嚇死我了。
這回易強也不用教吳小晚了,乾脆直接上手。
熬藥,拔罐,有條不紊的進行……
薊州,芳林別墅小區。
一對中年夫婦,看著躺在沙發上的一個女孩子。
男子:“我們就你一個女兒,我們不愛你愛誰?”
沙發上的女孩子呼的坐了起來:“你們愛我,為什麼不許我跟易強來往?”
“告訴你們,今生今世,除了易強,我誰也不嫁。”
女人的聲音:“小芸,你怎麼這麼固執呢,我們跟易家有仇,他們把我們家害那麼苦,你讓我跟你爸怎麼面對易家那些人。”
“你們有仇的,是易伯海,跟易強有什麼關係!”
董逸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