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咱們這陣法攔得住三個元嬰嗎?”玄武暗中傳音。
“攔不住,但先守一下,如果他們裡面都是元嬰低階的話我可以拖住一個,戰陣也可以拖住一個,這最後一個拖不住。”林清河說道。
“如果是那樣的話最後一個就交給我和玄靈吧,我們兩個聯手可以拖住,只要拖住宗門高手騰出手來就行。”玄武說道。
“行,如果裡面有一個是元嬰中階以上的全都分開來跑,能跑多少跑多少吧。”林清河點頭。
林清河倒是不擔心玄武玄靈會有危險,像他們這種身份的人都有護道者的,但這些護道者不到真正危及自己的情況下是不會出手的,一個弄不好,林清河這幾年小隊人數估計要回到解放前。
“是!”眾人應道。
“一群小娃娃,看這修為,天賦應該都不錯,這可比殺那些凡人功勞更大。”為首的一名元嬰一刀斬出,林清河等人立馬變換陣法,雙方開始混戰在一起。
“元嬰三重的交給我,元嬰二重的交給你們兩個,琴泰安,接下來陣法交給你來指揮,拖住這裡面最弱的。”林清河看著隊伍裡面有倆人直接重傷倒地,立馬下令道。
之所以把指揮權給琴泰安那是因為崔雲川和水月凝與他組隊的時候指揮的永遠都是琴泰安,作為一名輔助,隊伍以他為中心,暫時拖住一位元嬰低階還是可以的。
玄天宗戰陣多種多樣,執法堂所學習的並非是攻殺型別,而是偏防守、 控制和拖延時間等支援用的。
林清河之前瞄了一眼戰場,玄天宗反擊只是時間問題,洪澤界這一方反而有些後勁不足。
“是。”琴泰安立馬執行命令,隊伍絲毫沒有質疑聲,笛聲在這一處小戰場上響了起來,小隊成員立馬感覺自己充滿了力量,琴家在戰場上的作用可是非常大的。
“淵龍閃!”林清河拿著玄虎槍用盡全力使用了一句槍招,將三位原因裡面最強的那一位他一起打飛了數百里遠。
這三位元嬰察覺到了林清河這一隊不一般暗中準備結陣了,林清河當初為了學習戰陣可是直接把比較出名的戰陣法給記了下來,才不會給他們結陣的機會。
“小娃娃膽量不錯,但就你這凝丹二重的修為,對上我可是遠遠不夠的。”那位元嬰有些驚訝,然後很快反應過來,止住了繼續後退的攻擊。
“月靈風刃!”元嬰一刀將林清河劈退。
“火雲神法。”林清河直接用出了強行提升實力的秘術,這種情況可不是留著底牌的時候,玄天宗這類提升實力的秘法損傷的根基後續可以補足,代價就是接下來一個月無法修煉。
“這招有意思,很可惜,我沒功夫和你玩下去,看你這麼厲害,我就告訴你我的道號吧,我的道號叫賦閒。”賦閒嘴上說著,手上動作卻一點遲疑都沒有,一掌直接將林清河打吐了一口血。
“還挺抗揍,有無敵之資啊。”賦閒感慨道,手中刀氣又增大了幾分向林清河斬去,這一次,他開始用了全力。
……
“你們還挺會挑對手,不過很可惜,金丹和元嬰的差距猶如小孩與大人的差距,哪怕你們天資出眾,也彌補不了這些差距。”玄武面對的元嬰手裡拿著一柄玉傘,近可攻可守,十分難纏。
玄武在他靠近的時候攔住他,玄靈負責策應,一發發水柱擊打在玉傘上,在水柱的沖刷下,傘面終於出現了一絲裂痕。
“現在的年輕人真不給前輩留活路呢,連我的法器都能打出裂痕,不能跟你們玩了。”那位元嬰說著,一尊巨大的法相出現。
玄武不甘示弱,召喚出了比和林清河對打時還要恐怖的玄武法相。
玄武一開始是沒有蛇的,後面與騰蛇締結契約,兩族互相守護,共稱玄武,駐紮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