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澤對城主抱歉的一笑,繞過腰肢扭動的舞姬,來到殿臺上,朝城主和狄雲鶴施禮後坐在了右邊的空位上。
“李小友來的遲,要罰酒三盞才可。”城主曾發三次傳音符催他,已經很跌份了,這次多少也要撈回些顏面才行。
李天澤所在的酒桌上已擺放好三個不小的酒盞,靈酒已經倒的滿滿的,他不喝是肯定不行了。
城主好整以暇地看著他,狄雲鶴也在注望著他,都相見識一下他的酒量,李天澤只好飲下了三杯靈酒。
平時煉體後口渴,他會拿成罈子的靈酒當水喝,這三大盞靈酒算什麼,只是潤喉而已。
飲完之後,李天澤仍是常態,靈酒喝多了修士也會醉的,可他沒有任何不適,還交口稱讚道:“妙,此酒真是人間佳釀,不弱於飄香谷的萬里香,堪稱天下第一,城主是從何得來,可否告知在下。”
城主淡淡一笑,悠然開口道:“告訴你當然可以,不過本王很久沒有聽到小友的佳作了,你先賦首詩來助助酒興如何。”
狄雲鶴有些不可思議地看了眼李天澤,轉頭又對城主開口說道:“這小子還會吟詩作賦,我還真沒見過,他在乾坤仙宗待了八年,都沒見他作一首詩出來,只看到了他一門心思撲在靈石上。”
李天澤對二人的對話報之一笑,許久沒有開口,他不是李白再生,不能張口就來,前世還記得的詩就那麼幾首,以前全給城主吟湧過了,這次要想一個沒有吟誦過還有趣味的詩還真是不容易。
現在兩個化神期修士要聽他作詩,他又不能隨便拒絕,終於他想到了杜甫的《春望》一詩,慢慢吟詠起來。
“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
白頭搔更短,渾欲不勝簪。”
一首詩完,他頓時顯露出一副胸懷天下的王霸之氣,這是頓悟天道之人才能擁有的氣質。不過此時他心裡淒涼,臉上露出淡淡的哀傷,這詩文對於現在的天極大陸很是應景,修真城雖然沒有危機,可很多凡人城市已經被毀,屍骨遍野。
好詩!好詩!殿下眾人一同稱讚起來,不過卻多是奉承之言,沒有幾人像他這樣面帶愁容的,城主府眾高階修士們作為高高在上的府內丞工,早已經遠離俗世多年,大多沒有考慮過百姓的疾苦,此時此地還在飲酒作樂,並沒有想著如何對付魔人。
狄雲鶴也聽懂了李天澤的意思,可並沒有把吉國百姓的安危繫於心間,華夏國大軍是來狩獵的,他只負責殺魔屠妖,搶奪異族的資源,也仍然在品著佳釀,獨享其樂。
“歌舞到此為止,我們該談正事了。”城主一本正經的說道,接著他揮退了歌姬樂者和眾府丞,就連他身邊的美姬也讓其秉退了,大殿中只剩下了他們三人,
狄雲鶴也正襟危坐起來,畢竟是兩國相交,他還要注重的儀態,李天澤翹首企盼,等著他的答案。
城主首先開口說道:“李小友,聽狄道友說你在華夏國開辦酒樓無數,怕是需要美酒充場面,此靈酒名叫醉仙居,乃是福州五華山醉仙人的秘釀,很是難得,我也是費了很大力氣才從醉仙人那裡討來十壇,你要需要,我送你兩壇好了,你去求醉仙人的話肯定會毫無所獲的。”
李天澤白得兩罈佳釀,極為感激地說道:“多謝城主,李某又愧受了。福州離我們吉州甚遠,魔妖擾亂世間,怕是我沒到那裡小命就不保了,還望城主能上奏國主,早日剷除魔人,我的生意也會自然好轉的。”
城主面容一秉,感嘆地說道:“李小友真是憂民憂國,可剷除異族之事還得華夏國大軍助我們一臂之力才可,我國宗派組成的修真聯盟一向不思抗敵,導致國不成國,很難對精銳魔人造成重創。”
狄雲鶴聽了此話不是味道,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