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早報復早了,免得她日後提心吊膽的。
屋子四周的機關已經啟動,鐵柵欄從屋頂落到地上,將不挽困在一個鐵鑄的大型籠子裡。
隨著進來的還是四個壯漢,赤條條的,還帶著四根與身體極端不成比例的粗黑的男根。
不挽撇撇嘴,哎,還是沒有新意,她從穿月樓出來,這些有什麼沒見過的,雖然是大得嚇人了點兒,但是她還是可以調整成忍受,閉上眼睛yy的功力穿月樓早就訓練過的,不然那些花娘如何能忍受那些七老八十長得極端惡劣的男人?
更何況,駕馭男人的招數她瞬間就可以給出不下十個,更何況主神是不會允許他們SM自己的,不挽一點兒也不害怕。
“不是他們。”陸品的聲音在不挽脖子上滑過。
這一次進來的是兩條蛇和兩隻犬,由先前的四個男人分別掌控著。
“暗門的媚術在下一直是信任和佩服的,只是不知道這四隻餵了藥的動物會不會同樣懂得欣賞?啊,忘記說了,人獸不算SM的,你知道的,主神也很體諒少數人類的特殊愛好的。”陸品的聲音再次討厭的響起。
不挽已經退到緊貼鐵柵欄了。
這個大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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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線,什麼是底線,這就是底線。
她一生連想都不敢想的就是人獸。
“哎,不忍目睹。”陸品的聲音幽幽的響起,然後不挽就聽到了陸品離開的腳步聲。
再然後就是狗叫聲,以及蛇在地上爬動的滋滋聲。
不挽還在掙扎,可是當狗咬到她的裙子,蛇爬到她鞋上的時候,她實在是沒辦法了。
“陸品,你要什麼?!”不挽哭著大吼。
“我什麼都不要。”陸品的聲音從遠處幽幽的傳來,如果不挽沒有嚇得那麼厲害,就能聽出裡面的笑意。
不挽當時就覺得天昏地暗了,牙齒已經咬上舌尖了。
“是不可能的。”陸品的聲音再次響起的時候,已經離得特別近。
柵欄在此時轟轟的上升,不挽顧不了許多的撲進陸品的懷裡,顫抖哭泣。陸品則從不挽的小腿上將那條蛇取了下來。
“這小東西看起來應該不錯的,你真的不試試?”陸品的趣味越發惡劣起來。感覺到不挽的顫抖,他才加了一句,“煮湯喝應該不錯。我讓廚子把它燉了湯給你端來好不好?”這聲音已經開始帶著柔情蜜意了。
不挽則在一邊吐了起來,拼命的搖著手,她這輩子都不想看到蛇,和聽到蛇這個字。
陸品好心的拍著不挽的背,然後拿出一紙合同。
不挽顫抖的接過合同,“別怕,其實沒什麼的,就是讓你簽字同意願意被我SM而已。不是很難為你吧?其實我也不想難為你的,你可以選擇回到鐵籠子裡去的。”陸品的語氣很善良。
不挽沒得選擇,只能簽字。
陸品收好合同,“哎,我還是心太軟,就當日行一善好了,其實我很想看人獸的,何況是這樣嬌滴滴的美人兒來表演。
不挽恨恨的看著陸品的背影,真是恨不得把他剁成肉醬餵狗。
白粥青菜,拒絕誘惑
不挽次日並沒有再出現在閻凱經常出現的地方,這釣魚也是需要耐心的,決不能讓魚兒發現你想釣他。
大約過了十天,不挽才再次來到天寶齋,耐心的等待閻凱。
“不挽姑娘。”閻凱見到不挽時,笑得很真誠,太真誠了,不像是一個男人看到女人的笑容。
“叫我不挽就可以了。”不挽今日可算是淡妝素裹,一襲銀藍色紗質長裙,裙襬處點綴了一些白色梨花紋,頭髮上別了一個珍珠一字型髮卡,一頭烏絲如瀑布般披在身後,格外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