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二夫人在後面跟著,喋喋不休的講著。這種情形讓路人頗為驚奇。
二夫人苦口婆心的勸道:“堂兒,你就聽娘一句勸吧,別跟你爹慪氣了。再者說,住在外面多不好啊!娘擔心……”
“娘不用擔心我啦!”蔣堂將身上的行李提了一下,接著說:“這是我的選擇,也是爹和大娘的選擇。既然這樣,我何必回去。”
“我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啊!早知道就……”二夫人慾言又止,又勸著:“你就聽孃的一句勸吧。回去,向爹和你大娘認個錯,服個軟。這不就是如此的簡單的事情嗎?”
宛蘭也附和道:“這種時候還是回去,從長計議的好。小不忍則亂大謀啊。”
蔣堂停下腳步,正色二位,心平氣和的說道:“不是不忍,而是他們不仁。如果不是大娘設計,我也不會陷入險境。我現在出去,她老人家應該會放鬆了。大家都退一步,何樂而不為。”
二夫人仍然不忍心,“可是……可是……”
蔣堂沒聽,繼續往馬場的方向走。宛蘭和二夫人只好跟著,生怕他出事情。
到了馬場,馬場的老闆也萬分奇怪。一番解釋後,便答應留蔣堂下來小住一段時日。
馬場老闆還提醒道:“由於馬場只是我暫住的地方,所以會比較差,比不得蔣府。還請各位莫怪啊!”
進去看了一下住的地方,搭得簡陋,卻不失整潔,該有的傢俱基本齊全,美中不足的,是窗關不牢,晚上的風會呼呼的吹著。
蔣堂硬是要在這裡住下,二夫人含著淚,和宛蘭一起把這個居室打掃,整理,鋪好被子。
整理好後,二夫人還念念不忘的嘮叨幾句:“記得一定要經常換洗衣服,那素兒,這段時間就麻煩你幫忙取回衣服,然後拿新衣服給堂兒了。如果出太陽的話,要把被子拿出去曬,不然蓋潮溼的被子對身體不好。這衛生隔幾天就要自己打掃了。”
蔣堂有些不耐煩,制止道:“娘,我都知道了。我已經長大了,這些事情我明白的很。”
二夫人和宛蘭都在搖頭——你個嬌生慣養的少爺,懂個啥啊!二夫人又說道:“我還沒說完呢。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常回家看看啊。”
蔣堂表情變得凝重,點點頭。
交代完一切,二夫人還是有些不放心,又細細的將被子攤開,用手撫摸到,“這被子應該夠暖和了,像晚上風大了,如果冷了,就告訴我們,我們再加一**被子。”
“好了,娘,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蔣堂頗為不耐煩,催促道:“你們回去吧,中午飯還沒吃吧。我在這裡吃就好了,你們安心離去吧。”
之後,二夫人和宛蘭離開,還不忘跟馬場老闆慢慢交代,好好的照顧蔣堂。得到那老闆爽快的答應之後,她們這才放心的回府了。
在接下來的幾日,由於蔣堂的搬離,府上異常的平靜,大夫人和她的下人們都沒有來找茬,彷彿是沒有蔣堂,世界就太平了。
二夫人不放心蔣堂,讓宛蘭收拾點乾淨的衣服,給他送去。
宛蘭翻出衣櫃,將蔣堂的衣服撿出幾件,然後打包。見衣櫃有些雜亂,就順便收拾一下。
“奇怪,那個手絹跑哪去了?”宛蘭有些心急。這個手絹是千億贈與她的第一樣東西——應該算是贈與吧,雖然是給她擦汗之用。
宛蘭將裡面衣服翻撿出來,都沒有看到手絹的蹤影。她很著急,這個東西可是非常重要的,僅次於生命吧。
宛蘭洩氣的坐在**邊,開始怨恨自己怎麼沒有藏好來呢。這是唯一一個她和千億的東西,每次看到這個手絹,總會想起他們相遇的情景,那段美好的時光。如今不見了,這可如何是好。
宛蘭想起,當初蔣堂和爹簽訂契約之前,爹那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