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了粗喘。 她的腿已經有些麻了,動了動身子想換個姿勢,他誤會了她的企圖,慌忙重新摟緊她,吻在她的頰上:“安安,我覺得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許易安知道,其實還不算的,可她自己也覺得,經過了這一遭,自己也認定了是他的女人。 她略帶羞澀地輕輕點頭,有一種終身相許的大悲與大喜同時從心頭呼嘯而過。 許易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