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神在在的閉目養神,對他們的爭論視若無睹。
金雕撇了撇嘴:“不管是飛禽還是走獸,不還是我妖族的子民嗎?綠蘿你這樣說就是故意在破壞我們內部的安定團結了。”
“呸,你說的好聽,那為什麼到現在你們飛禽妖獸還不進攻?”
銀狼斜著眼盯著金雕,他們故意這樣說就是想要試探三大妖王到底是什麼打算。
他們三個雖然也被任命為這次進攻的指揮官,但實際上軍權都被貓影和金雕掌握在手裡,這讓他們隱隱有些不安。
可貓影是豹王的心腹,金雕是鷹王的心腹,他們也沒有任何辦法,只能迂迴的試探看能不能打聽到什麼訊息。
金雕活動著腦袋,打了個哈欠:“沒到時機,貿然出動只是徒添傷亡罷了。”
“時機?什麼時機?現在消耗的可都是我們豹王麾下的妖獸。”
綠蘿微不可查的瞥了貓影一眼,義憤填膺的說道,可惜貓影依然那副神遊天外的老樣子,跟沒聽到似的。
金雕咧了咧嘴,無賴的說道:“不管是誰的麾下,還不都是我們妖族子民,分那麼清楚做什麼。”
“哼,我懷疑你懷有私心,藉此消耗豹王大人的實力,我要如實的稟告豹王人,若飛禽妖獸不出兵,我提議暫時停止獸潮。”
銀狼大義凜然的說道,直接給金雕扣了個大帽子。
金雕有恃無恐,冷笑道:“隨意,我倒要看看豹王大人會不會相信你這個背叛主人的小人。”
“金雕,你特麼的找死。”
三大妖將被戳中了傷處,臉色都難看無比,大力金剛猿怒火中燒,站起來就衝向金雕。
“怎麼?我說錯了嗎?人族有句古話,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你們背叛了虎王,轉身投到豹王麾下,像你們這樣的叛徒,怎麼可能會得到豹王的信任。”
金雕怡然不懼,雖然他自知不是大力金剛猿的對手,但他對自己的速度極為自信,這大笨猿可打不著他。
銀狼拉住暴跳如雷的大力金剛猿,眼珠中泛起紅絲,凜冽的殺機透體而出,一字一句的說道:
“金雕,你竟然敢侮辱我們,那我銀狼現在對你發起血誓決戰,你敢不敢接?”
血誓決戰是妖族的傳統,妖族的高層一旦有了矛盾,可以立下血誓,生死決戰,一旦接下血誓決戰,那就只能活下來一個。
金雕吞了口口水,見銀狼殺機凜然,心中一虛,氣勢頓時萎靡下去。
它所依仗的就是速度,可銀狼的速度並不比他慢,而實力更是完全碾壓它。
更何況一旦接下決戰,就必須在固定的決戰臺上解決恩怨,不利於它的發揮,它活膩歪了才會和銀狼發下血誓決戰。
嘴裡卻不甘示弱的嘟囔一句:“現在是戰爭期間,我現在怎麼可能和你決戰,等拿下了天門關,我接下就是。”
“妖族的榮譽不容玷汙,你既然敢出言侮辱,就必須接下血誓決戰,否則我會當著所有妖族戰士的面,向你公開發起挑戰。”
銀狼絲毫不讓,根本不給他拖延時間的機會,咄咄逼人的冷然道。
金雕臉色青紅交加,妖族最敬勇士,如果銀狼真當著所有妖族戰士的面發起挑戰,而它不敢接的話,那就會被所有人唾棄,就連妖王也會拋棄他。
可接下就是死路一條,它毫不懷疑銀狼以及對他生出了殺機,不由暗恨自己嘴賤,非要嘲諷他們幹什麼。
眼下騎虎難下,它只能求助的看向貓影。
綠蘿不屑的冷笑一聲:“無膽鼠輩,只會賣嘴的東西,老孃羞於與你為伍。”
“你特麼的不是很囂張嗎?為什麼連血誓決戰都不敢接,窩囊廢,垃圾,孬種。”
大力金剛猿得理不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