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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這個時候,謝銘遠打來了電話,說道:“chūn平同志,要是晚上沒有什麼重要的安排,大家在一起聚聚吧,也算是給文華同志剛從京都回來接接風。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我也聽說了,有些同志的確太不像話,這樣下去會給我們省委領導班子帶來不利的影響。”
李chūn平心裡當然知道。接風只是個藉口。想要對常思輝來一次敲打才是真正的目的。要是換做以前他還會猶豫一下,常務副省長畢竟是屬於zhèng fǔ方面的常委,可是這次卻毫不猶豫的同意了。
李chūn平的心裡想的是,我辛辛苦苦的維護zhèng fǔ內部團結,結果你當省長的給我掉鏈子,連你的侄子都覺得我好欺負,也怪不得我對你不客氣了。
常務副省長是省zhèng fǔ的二號人物,在省長離開省zhèng fǔ的期間。代行省長的權力,根本就不存在害怕的理由。李chūn平也是有京都背景的人,在商務部副部長的位置來到南江省,也有要進行鍛鍊的意思。
別人畏懼常思輝的實力,他卻一點也不擔心,在派系中外圍成員再厲害也無法成為核心,而他卻是家族中核心的成員,有了事情整個家族的資源都要為他服務,他的身份在南江省不但沒有人知道,就是在京都也沒有幾個。就這樣。隨著李chūn平的加入,一個短暫的同盟形成了。
作為省委的一把手。想要知道點事情太輕鬆了,有的是給他送情報的人,謝銘遠認為這次在黃金珠寶城發生的衝突,是個極好的機會。南江省委省zhèng fǔ的領導們都很清楚,黃金珠寶城的老闆吳忠傑,是李chūn平家裡的座上客,兩人之間的關係極為深厚。
有了這層關係,很少有人敢在黃金珠寶城鬧事,常務副省長這個職務可不是擺設。既然常思輝的侄子這麼混蛋,當然不能留在海州市經濟技術開發區,繼續做管委會的主任,何況高建彬也來了,那可是當年開發區崛起的領導者。
發生了這次的事件,依著高建彬在南江省和海州市的人脈關係,很快就能知道這個傢伙的身份,難免對省委的決定發生誤會。既然有這麼多的原因綜合起來,那就合力這個傢伙拿掉,隨便找個文史辦之類的地方扔進去就算了。
常思輝還沒有想到過後果會這麼嚴重,坐在家裡的沙發上,對今天下午在黃金珠寶城的事情很不以為然。南江省電視臺的臺柱子,也就是新聞媒體稱呼的四朵金花,都是高建彬給挖走的,這絲毫沒有什麼可懷疑的,人家都已經在嶺河市電視臺出現了。
談家少爺和自己的侄子,非要招惹那兩個主持人,這不是要給他雪上加霜嗎?天底下的漂亮女人有的是,為什麼一定要和高建彬過不去,要女人不要命的一群混帳東西。
國家高層首長對南江省的現狀本來就有所不滿,他都在總理辦公會捱了幾次公開點名批評了,南江省zhèng fǔ的前後幾任省長,都沒有這麼丟臉的,這讓他心裡的壓力很大,可偏偏還有人在後面掉鏈子扯後腿,談家少爺他不敢說,自己的這個侄子老伴又當成是心肝寶貝,搞得堂堂的省長,居然有氣都沒地方發,窩囊的不行了!
談維拿著電話就喊上了:“什麼,姐,你居然被那個高建彬潑了一臉的茶水?我靠他大爺的,這次我和他沒完!”
恨恨的把手機摔到地上,好好的手機四分五裂,轉頭對常文濤說道:“找人給我教訓一下那個高建彬,花多少錢都沒有問題,記住,我不是要他的命,市委書記要是被謀殺那可是驚天動地的大事,讓他出點意外吃點苦頭,在床上躺幾個月也就行了,明白我的意思嗎?”
剛開始常文濤聽的時候還有些害怕,他也知道謀害市委書記是個什麼罪名,那可是堂堂的正廳級領導幹部,要是被查出來他是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