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脖子很痛快地喝乾了,“你自己唱吧!”說著就側身拿來了自己的包,將手機扔進去,把東西收拾了收拾,這是要走了。
董學斌樂道:“酒量行啊?”
方文萍淡淡道:“我會喝酒的時候,你小子還沒生出來呢。”
這話董學斌信,方文萍確實跟他不是一個年代的人,可董學斌自然是不服氣的,“你還別吹,喝酒?哈,我董學斌喝酒還沒輸過誰呢!”
方文萍喲道:“就你這小胳膊小腿兒的,還會喝酒呢?”
“不服試試啊!”董學斌把杯子重重往桌子上一放,倒滿了,然後也不廢話,拿起來就一飲而盡,又示威地將空杯子放到了桌兒上,發出一聲輕響。
方文萍一看,失笑不已,把包一把又扔在了沙發上,重新坐下,也是自己倒滿了酒,幹了一杯,這可是沒有兌冰塊和綠茶等任何東西的,純芝華士,度數不小的,喝完後方文萍也臉不紅心不跳的,沒看出來,倒還真是酒量很不錯的樣子,算上之前的酒,她已經喝了好幾杯了。
董學斌是個愛喝酒的人,經常喝,這麼多年了,他酒量也見長,現在早不是以前那個二兩白酒就醉的主兒了,更何況對手是一個女同志,董學斌的自尊心也不允許他用revee,乾脆就和她實打實地拼起酒來。
你一杯。
我一杯。
倆人又較勁上了!
方文萍舉杯道:“來啊!再幹!”
董學斌絲毫不弱道:“幹!我還不信了!”
“再來,不行了?”方文萍又倒了一杯。
“不行?你開玩笑呢吧?來!喝!”董學斌道:“我喝不死你的!”
“還想喝死我?”方文萍笑呵呵道:“你小子吹牛逼的本事我倒是真佩服!”
半小時……一小時……時間已經九點半了。
方文萍一邊喝,一邊又拿著話筒唱了幾首歌。
最後董學斌也搶了一個話筒,和她一起唱上了,一些老歌他雖然唱不全,但也都會一些的,都是從老媽那裡學的。
唱啊唱。
喝啊喝。
忽然,董學斌有點不行了,他已經不知道自己跟方文萍喝了多少了,這廝即便酒量練出來了一些,但也沒有半斤一斤的量啊,現在都喝了小一瓶的洋酒了,縱然洋酒度數比白酒稍淺一些,但也差不多的,董學斌覺得自己要吐了,但還是強撐著沒用revee作弊,趕緊扶著沙發站起來,晃晃悠悠地出了包廂,找到了旁邊的衛生間一把推門進去,找了個坑兒就唔唔大吐起來。
吐完了。
感覺也好多了。
董學斌搖晃著腳步走到洗手檯前,拿涼水衝了衝臉,雖說腦袋還是很暈乎,但比剛才舒服了一些。
包廂內。
董學斌慢吞吞地回去了,本來他還以為得被方文萍鄙視一把,誰知剛進了裡面,他就看到方文萍居然已經倒在了沙發上,閉著眼睛,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怎麼了,話筒也掉在了地上。
別是死了吧?
董學斌嚇了一個激靈,趕快走上去,可他也喝多了,腳下一拌,差點摔在地上,好不容易跌跌撞撞地走到她面前,董學斌眨巴眨巴眼睛,不禁拿手指頭推了她肩膀一把——沒反應,逐而又推了推。
“方文萍!”
“……”
“姓方的!”
“…………”
“吭一聲!死沒死啊?”
“………………”
我去!不會真喝出事了吧?
還吹牛逼你能喝?你能喝什麼啊你!
董學斌趕緊用力狠狠推了她一把,還真把人弄醒了。
然而方文萍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後的第一件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