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聽她二的解釋,何不到了衙門再說?這會兒天兒也涼,老太太快回房讓檀雅丫頭給加兩件衣裳,再一起去衙門可好?”
溫如玉話說得中聽,蘇老太也聽得進去。這幾個人幾番折騰,最終蘇老太加披了件銀狐披風,在檀雅的攙扶下上了轎,溫如玉、蘇擎蒼、林健柏、林雨澤和林月如一人一轎,剩下的衙役壓著蘇茹雪和蘇香怡跟在後面,這一行人就風風火火的回了縣衙。
李姨娘一直藏在門後,偷偷的望著院子裡的狀況,精神已經緊張到了極點。直到所有人離去,她才如同洩了氣的皮球一般,軟軟的坐在地上。蘇茹雪和蘇香怡被抓本身雖與她太大關係,大不了治她個管教不嚴而已,不是大事。但問題是凌可可得救了,而那個傻一定會把事實說出來。
李姨娘緊緊握住拳頭,臉色蒼白的很。當初讓李三去大牢裡毒殺凌可可,誰知那凌可可竟然演父女情深,生生把的命從鬼門關拉了回來。也怪那李三心腸太軟,那四種藥物相沖,吃了必死疑,而且還查不出,他卻沒下了那狠心,才讓如今如此狼狽。李姨娘眉頭緊皺,開始想著的後路了。
溫如玉等人重到衙門大堂的時候,凌可可還是老動作恭敬的跪著,而嶽澤則扶著額頭在一旁,表情裡多有悲傷。見蘇擎蒼、林健柏和溫如玉回來,竟然連蘇老太都驚動了,嶽澤忙對著幾人施禮問安。蘇老太自然是與蘇擎蒼、林健柏、林月如和林雨澤四人一般,賜座,只不過自打她坐下,眼神就沒離開過凌可可一下。蘇皓軒的話她雖然催眠不要,但蘇皓軒的性子她太瞭解了,她這個重孫如果沒有一定證據,是不會輕易說出這種話,也不會流露出那麼大的情感波動的。一想到這裡,蘇老太這心就矛盾的生生的疼。
蘇茹雪和蘇香怡被衙役們壓著跪在了凌可可一側,她們膽戰心驚的互相對望著,不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她們竟然被五花大綁著到了這裡?
“蘇茹雪,蘇香怡,你們二人可知罪?”溫如玉聲音裡帶著一絲心疼。
“大人,我二人何罪之有?還請大人明察。”蘇茹雪倔強的昂起頭,望著溫如玉,那眼神在不明真相的外人看來,就是活生生被冤枉的委屈又不屈的眼神。
溫如玉遺憾的搖搖頭,說道,“看來不請出人證,你們是不準備說實話了。”語畢,驚堂木一拍,大聲道,“將袁東躍和袁鵬帶上來”
袁東躍?袁鵬?這兩個名字剛剛想起,蘇茹雪倒是沒怎樣,蘇香怡臉色立即變了,氣勢也不如剛剛那麼強健,完全萎靡下去了。蘇茹雪也是強作鎮定,怪不得這些人去府裡想她二人,原來袁東躍和袁鵬被抓起來了,他們竟被找到了蘇茹雪轉念又一想,找到又如何,沒人能證明是她二人所為。帶著這種想法,她還是微微昂著頭,沒有服輸的意思。
袁東躍和袁鵬原樣被帶了上來,溫如玉向來待人和善,不會對人濫用死刑,儘管那人罪大惡極。兩人齊齊跪了下來,先給所有人磕了個頭,接著安靜的垂頭呆在那裡。
溫如玉接著問道,“袁東躍,袁鵬,我來問你們,當初僱傭你們用毒害的蘇府孫一代法值孕、還讓你們培育毒蟲害的千三娘慘死的人,可是你旁邊這兩位?”
袁東躍聞言,這才抬頭,看了看蘇茹雪和蘇香怡,之後木偶般機械的點點頭,答道,“回大人的話,正是她二人。”
“滿口胡言亂語大人,我們不認得這瘋子”蘇香怡急急的開了口,她已經嚇得找不到東南西北了,蘇老太瞥向她們的目光已經讓她感到絕望,但是絕望也比沒命好啊
“大人,小的經常出入蘇府,不少人都認得的。”袁東躍又開了口,這次,口氣卻帶了一絲輕蔑。
蘇擎蒼盯著袁東躍看了半晌,忽然大聲道,“我記得你當初母親有頭疼的毛病,就是茹雪丫頭請了你來,開了偏方,治好母親頭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