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證明了,滴血認親並不完全可信。若父親恰巧是一型血,母親是三型血,那他們的子女很有可能是二型血。這樣,子女的血就可以和母親相容,而並不與父親的相容了。但這種情況下的話,父親與母親本身的血液就是相容的。我這麼解釋,大家明白嗎?”
蘇榮軒第一個反應,恍然大悟道,“可可你的意思是,我們的血與母親相容,也能證明我們是蘇府的子女,對不對?”
凌可可點頭,答道,“大爺說的不,只不過和林姨娘與蘇老將軍的血型不同,而大爺和四爺又恰巧隨了母親的血型,這才沒有與蘇老將軍的血液相容。”
事情似乎說通了,眾人的臉色也都和緩下來,念波和翠蘭分別扶起了太太和林姨娘,坐回了座位上;蘇老太似乎心情也恢復了不少,這會兒坑坑的喘著氣,只是眾人望向凌可可的眼神中不再有那麼多敵意,而多了少許的佩服。
“這麼說,你是我的……”蘇擎蒼滿臉愧疚的望著凌可可,她的臉龐還腫著,身上的衣裳也磨破了幾處,這都是下的重手,親手重重的打了女兒兩下,這還不夠,還將她整個人擲出好遠。
蘇老太也雙眸含淚的望著凌可可,幹張著嘴,卻說不出一句話,一口一口的粗氣似乎快喘盡她所有力氣。
“也不一定,”凌可可攤開手,望著李姨娘,又深情的看了看蘇皓軒,這才回蘇擎蒼道,“也許我只是碰巧與李姨娘一個血型,也許蘇老將軍說的對,我就是一個賤民生下的賤種,呵呵。”凌可可笑笑,牽動嘴角,弄得整張臉生疼。
蘇擎蒼剛剛的話深深傷害了凌可可,但是話這種,就好像潑出去的水,如何也收不,他也只得望著凌可可嘆息。
“不管你是不是凝軒,都是我的好女兒。”李姨娘喊著熱淚,由嶽澤攙著,緊緊握住凌可可的雙手。
凌可可望著這樣的李姨娘,都不她是真的真情流露,還是又裝出一副可憐相。她搖搖頭,有些替一直擔心孃親的蘇凝軒不值,更為不值。現在這場面,她好像也沒心思吃飯了,飯桌上的每個人都各懷心思的埋著頭,誰是不是又在醞釀大風暴。
凌可可對李姨娘點點頭,接著看似虛弱的望著蘇擎蒼,說道,“我是不是你們口中的凝軒,並不是靠滴血,而是靠證據。我……”
閉上眼睛,扭過頭,凌可可果斷暈了——當然,是裝暈,她想快點離開這個讓她窒息的前院兒,她需要好好休息了。
“可可可可”蘇皓軒焦急的呼喚聲在一旁響起,接著,她還聽到許多諸如勸蘇皓軒不要隨意亂動,免得拉壞身子一類的話。凌可可心中苦笑,蘇皓軒啊蘇皓軒,當你真的從情變成多情,我卻法陪在你身邊了,這是多麼可笑。
172、及時出現
陸瑾瑜的耳目何其犀利,凌可可暈倒後沒多久,本打算入宮覲見的他,見事情發展已經遠遠偏離了原來的軌道,甚至快到了自己無法控制的地步,忙讓馬三保先入宮回了陸宸逸的話,而自己則馬不停蹄的返回蘇府。陸瑾瑜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凌可可那麼小的身子中怎會隱藏那麼大的殺傷力,鬧得整個蘇府不得安寧不說,還發明瞭一套什麼血型論套在自己頭上,這爛攤子怕是無論如何也得自己親自出面才收拾的了了。
弄了這麼一顆不定時炸彈放在蘇府,自己的腦袋真不知道在想什麼。陸瑾瑜一念及此,就有些微微惱火。以前的凌可可乖巧聽話,肆意擺弄,溫順的像只兔兒一般。只是現在,難道真將這兔兒逼至已經開口咬人的地步了?
陸瑾瑜這般忐忑著,更忐忑的人其實是馬三保。陸瑾瑜將他一人放下,去見夏王陸宸逸,也什麼都沒囑咐,萬一陸宸逸問起什麼,自己是該如實回答嗎?萬一撒謊騙了他,他日被揭穿,自己豈不是犯了欺君之罪?
馬三保想著,儘量讓自己不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