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出現過,甚至有人說三清拍賣行根本就沒有黃金令牌,黃金令牌只不過是一個噱頭而已。
而三清拍賣行如此煞費苦心的弄出這樣的等級,無非是想要給那些可靠的大買家一些超越普通買家的享受,令牌等級越高,能享受到的東西也越多,白銀令牌已經可以免去所有的佣金,否則你在三清拍賣行買東西也要被抽取一成的佣金。
在看到諸多人都掛著黑鐵令牌走進三清拍賣行之後,張墨也準備將儲物袋中的黑鐵令牌拿出來,之前他一直躲在金不換的客棧內苦修,只可惜收效不大,雖然無名仙訣的修煉速度奇快,可是也不能一步登天,所以現在的張墨在琢磨以丹藥來提升實力的法子。
只不過他打算在赴韓馨之約後才考慮丹藥的事情,而且想要煉丹,他還需要一個上好的丹爐,另外藥材也是十分的重要,前一世張墨在深山潛修,雖然藥材的質量上乘,年份夠足,可是卻不夠齊全,而在武陵郡中,只要你有靈石,什麼樣年份的藥材都能買到。
“閃開,閃開!”一個十分粗暴的聲音響起,一輛華麗的馬車橫衝直撞的從大道上衝向三清拍賣行的門口,聲音正是馬車上的車伕發出的。
所謂狗仗人勢,有時候狗腿子比主人更囂張,即使如此。
莫要小看車伕,馬車的車伕便是最貼近主人的小人物,若是你要見一個大人物而又沒有熟人引薦,那麼你可以試試去找大人物的車伕,沒準就能見到那個大人物了。
馬車的車伕此時渾然不顧張墨還呆立在街道中,竟然想直接衝撞過去,若是張墨是一個普通人的話,恐怕這一撞就會直接要了他的小命。
只是張墨不是。
車伕剛剛露出一絲獰笑時,面前那個穿著普通,看上去頗為忠厚老實的少年竟然突兀的消失在原地。
車伕有些驚訝的揉了揉眼睛,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馬車忽然失去平衡直接往前一傾,整個馬車斜著砸在地上,車伕被馬車的衝擊力震的生疼,摔在地上直接吐了一口鮮血。
車伕剛回過神就看到拉馬車的大宛馬已經睜著眼睛躺在他的面前,頓時嚇得往後一退。
張墨有些惱怒的看著車伕,剛才若是換一個普通人來肯定避不過去,幸好他用移形換影及時避開,同時出手直接擊斃了拉馬車的大宛馬,給了車伕一點教訓。
“你的身手不錯。”一個聲音淡淡的響起,張墨看到馬車上走下一個兩鬢斑白的中年人,這中年人一下馬車就拿銳利的眼神盯著張墨看,彷彿要將張墨整個人看透了一般。
這種如劍刺般的眼神讓張墨心中駭然,不過他也知道對方肯定是用某種神念秘法在刺探自己,當下也將自己的神念固守不讓分毫。
而在一旁嚇的有些丟魂的車伕則完全被中年人無視了,看來是有其主必有其僕,這主僕二人都是無情冷漠之人,車伕漠視他人性命在大街上肆意驅使馬車,而他的主人則無視自己僕人的傷勢。
“閣下的馬車似乎有些不受控制啊。”張墨感受到中年人的目光之後並沒有在意,中年人那兩道如劍光般的眼神在尋常人看來可能壓力很大,會有一種被刺穿的錯覺,不過依仗著神念比尋常人強一倍的張墨自然不可能中招。
“嗯,有些門道,不過少年人還是收斂點好,否則很容易半途夭折。”中年人見張墨輕鬆應對自己的神念秘法,頓時心中有些驚訝,一時間拿不準張墨的底細,只好帶著一絲威脅的說道。
“多謝閣下教導,不過我想年輕人還有夭折的機會,年紀大了,恐怕連機會都沒有了。”張墨反擊道。
中年人的眉頭浮現一抹煞氣,在武陵郡有多久沒人和他這樣說話了?這個看上去僅僅十幾歲的少年竟然敢如此囂張?
中年人倒是有些忘記了,是他的馬車先衝撞了張墨,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