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目光卻隨他身體細微的動作變化。
見逃脫不掉,龐統索性大大方方的盤坐在樹上。為了行事方便,這塊地方明崗暗衛都調走了。如今看來,倒是不該來的來了,不該走的走了。
“不如這樣,你不殺我,我替你保守秘密,怎麼樣?”
他淡漠的望著他,眼裡突然出現了嘲弄之色,“我不殺你,你的主子卻未必能容你。你只顧起了色心,可知後來調戲的,是何人?”
夜黑風高,最適合行入室採花的勾當。
燕脂本是子時才睡,一爐安息香剛剛過半,便被某人磨磨蹭蹭的弄醒。
她還來不及小小的驚呼,皇甫覺已飛快的甩掉衣衫,在被下與她坦誠相見。
俯身將她壓在身下,咬她下巴一口,他的眼裡赤/裸裸的滿是控訴,“你說了去看我的。”
燕脂眨巴眨巴眼睛,強迫自己從睡夢中清醒過來。
太廟在皇城最北,天壇便有九層,層層重兵把守,她既不能飛天,也不能遁地,怎生去,如何來?
男人臉沉沉的看著她,然後便一口一口咬她耳朵,“你、明、明、答、應、的。”
怨念太深,燕脂趕緊伸出手安撫安撫。印象中……似乎好像真的有這回事。
他的牙齒輕輕咬著耳垂,她忍不住輕喘了一聲,“你這樣回來……不要緊嗎?”
皇甫覺低哼了一聲,“三天裡竟是清粥白飯,我餓了。”
他的手正順著腰部往下滑,燕脂慌忙拍掉他的手,“我叫玲瓏給你做好吃的。”
她擁被而坐,青絲逶迤滿被,露出的一截玉臂擱在四喜如意紋茜紅錦被上,嫩生生,白透透。
皇甫覺眼光一暗,心裡某些蠢蠢欲動壓制下去,又有某些翻湧上來。
從後面將她撲倒在床上,握著她的手往身下探去,灼熱的氣息噴吐在她的脖頸上,“不……是它餓了。”
基於王嫣的關係,燕脂心裡便對皇甫覺多了一種混合著愧疚憐惜的情緒。於是,今晚格外柔順,果真用手碰了碰那怒氣衝衝的物事。
皇甫覺的眼更暗了幾分,喉頭滾動幾下,染了情/欲的聲音竟是出奇的柔和,“……寶貝……你真好……”
綠釉狻猊香爐含香半吐,與霜天夜色纏纏綿綿的融在一起。一室霜華,滿屋旖旎。
燕脂抓住生與死的邊緣說了一句話。
背後男人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手掌危險的摩挲著她的脖頸,“你再說一遍。”
他在這要命的檔口停下來,燕脂很不滿意的扭了一下腰,果真又重複了一遍,“我要是跟其他的男人這樣……咳咳咳……”
喉頭上的手驀地收緊,直接扼斷了她的話。鳳眸之中滿是滔天怒意,卻被黑暗拘著,只話語透出了森森寒意,“先殺了你,再殺了他。”
像這樣,把你拘在我的身下。在你的面前,用最鋒利的緬刀把他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
不要背叛我,因為那會讓你,生不如死。
下一刻,他已把人翻轉過來,一顆爆慄敲在她的額頭,“還有下次,直接掐死。”
燕脂捂著額頭,小聲嘟噥,“琪嬪死時,又沒見你怎樣……”
皇甫覺直接用嘴堵住了她。
等她重新陷入生生死死的迴圈時,方才聽到他在耳邊輕輕說道:“她們不在我的心上,你卻不可以……”
燕脂折騰了一晚上,本來想借機揣測一下他對於後宮妃嬪爬牆的態度。只是……床上著實不是個談話的好地方。在他猛烈的攻擊下,她的一句話往往要肢解的支離破碎,還要夾雜著“嗯啊”含糊不清的語氣詞。
好容易等到雲收雨歇,燕脂打了個小小呵欠,自動窩向皇甫覺的胸膛。眼皮重的抬不起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