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分別綁著拴在床頭兩邊,又把一隻腳拴在床的另一頭,還有一隻腳在不停的蹬著,掙扎著、罵著。吳天德陰笑道;‘王四你出去吧,本公子今天要好好侍侯她。’王四道;‘公子,你可要小心啊’。說完便走出去把門扣好。
吳天德伸手把那隻沒綁的腳抓住按到床上,解開褲帶就把彩兒的褲子扒個精光,又拿來一根繩子把另一隻腳綁在床頭上,這樣彩兒就成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彩兒哭著罵道;‘你這個畜牲,你是個強盜,你是不會好死的,終有一天你會得到報應的。’她不斷反覆著這樣的罵著。吳天德又去解開她的上衣,淫笑道;‘你這個小賤人罵吧,等你罵沒勁了你就不罵了,還是先陪本公子快活吧。’他說完便把自己的衣服脫個精光,滿臉淫笑著趴到彩兒赤裸白皙的胴體上。彩兒是羞愧和氣急攻心,頭是一陣暈旋就昏了過去。吳天德一陣的忙活快活之後,見彩兒還沒什麼反應,爬起身道;‘小賤人你快活的暈了過去,還是跟我裝死。’說完用手在她臉上撥弄兩下還不見有反應,吳天德穿著衣服看了看道;‘王四,這小賤人交給你處置了,她要是真死了就拖出去扔了餵狗。’話音未落,王四便開門衝了進來道;‘公子放心,小的一定給你辦的妥當。’王四看吳天德走到門外,他把門閂好又回走到床邊,伸手探了一下鼻息,感覺還有氣息,心想是暫時暈過去。他看著那秀美白皙胴體,禁不住嚥了兩下口水,忙把衣服脫個精光,急裡慌忙的就趴了上去。彩兒剛剛醒轉微睜雙目,忽又鹹覺有人趴到身上,睜眼一看原來是狗奴才王四,氣急之下又暈了過去。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彩兒又醒轉過來,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個坐椅上不能動,禁不住哭泣起來。
這一天傍晚時分,李老實和老伴在家見閨女彩兒賣菜還沒回來,心中十分著急。彩兒娘道;‘彩兒爹,彩兒今天到現在還沒回來,我看你還是快到城裡去看看到底是咋回事。’李老實道;‘我這就去看看。’說完便朝院外走去,在莊中走著便遇著本村的趙五,他是個三十多歲的漢子,李老實上前問道;‘趙五,你上午有去賣菜嗎。’趙五道;‘有去啊,我看你家彩兒也去的。’李老實道;‘是啊,今天菜不好賣嗎,彩兒到現在還沒回家來。’趙五道;‘不會吧,彩兒的菜早就賣光了,被吳員外家的吳二公子全買了,直接送到府上去的,按理說不到午時就應該回到家裡。’李老實聽趙五這麼一講,心裡更是慌急起來,辭別趙五就急忙朝城裡趕去。
李老實趕到城裡找多人打聽,都說上午挑菜跟吳二公子走後再也沒見著。李老實急忙趕到吳員外家門口,他拍打著門環道;‘有人嗎,開門喲。’連續叫了好幾聲。大門開了有頭那麼大的一條縫,露出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的面孔,不耐煩的道;‘誰呀,瞎叫喚啥’。李老實道;‘請問守門大哥,你可見有個賣菜的姑娘出來。’看門的惡狠狠道;‘從來就沒這號人進去,哪裡能有這號人出來。’李老實聽他這麼一說就更加著急,兩膀一用力把大門推個大開,看門人倒退好幾步差一點摔倒,李老實闖進大門裡大喊道;‘彩兒,彩兒,你快出來。’看門人忙的上前攔住怒道;‘好你個窮鬼,竟敢私闖吳府,我看你是不想話了。’說完便拳打腳踢過來,李老實一邊躲閃著一邊喊道;‘再不放我閨女出來,我就去告官了。’看門的道;‘告官,你嚇唬誰呀,有本事你就去告吧。’兩人在院裡撕打吵鬧起來。
王四見狀忙去報告吳天德道;‘公子,那丫頭的老爹來了,正在前院吵鬧著要報官,你看怎麼辦。’吳天德思量一下道;‘這個小賤人,我們玩也玩過了,留她也沒什麼用,放了她吧,’說完又摸了摸自己臉上的傷痕,恨聲道;‘這麼放了她是不是太便宜她了。’王四諂媚道;‘這還不好辦,我在她臉上也劃上一道就要她好看了。’吳天德奸笑著道;‘你就快去辦吧。’王四答應一聲便跑到關彩兒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