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的CAP咬掉,戴文正好趕上幫他點火。“我最好的朋友聯合我忠心耿耿的心腹和惟一的弟弟,一起背叛我的事嗎?”他冷冷的睨了戴文和亞伯斯一眼。
“我是說——”亞伯斯觀了他一眼,住口不語,雙眼木然的瞪視被一群護士推出手術室的凌燿,動也不動。
“我在意的只有這件事。別人的感情世界,我沒有興趣知道——”連羿終於轉頭看他,那雙藍眸裡的不安全感,是連羿認識他這麼多年,從沒見過的。“——或干涉。”
見老朋友為情所困,他也不忍。“你去陪著燿吧。”感情的事,外人能怎麼說?
亞伯斯頷首,追隨著病床上的凌燿,離開他們。
連羿起身將煙霧噴在靜默的戴文臉上。“她呢?”
“安置在之前燿少住過的房裡,除了四肢有擦傷和輕微腦震盪,沒有大礙。”對於凌燿和海凝受傷的事,他感到自責且憤怒,已動員所有關係,密集追查煞車線被剪的事。
“就這樣?”連羿舉步走向育慈樓。“你沒其他話要說嗎?”
“對不起,連總,但海凝她——”
“誰准許你可以叫她的名字的?”連羿心煩的打斷他。
“對不起,連總。”戴文低下頭。“我不會再犯相同的錯誤,對不起。”
“不要以為跟在我身邊做事,就自以為是的想幹預我的生活。”連羿轉頭看他,眼裡閃現一絲感激和乍現的悲哀……
隨即,便被滿滿的冷漠取代。“你不配!”
“是。”他站定在原地,目送連羿踏著孤獨的腳步離去。
“……對不起,連總。”他無聲的說。
他道歉,是因為明知連羿反對,他卻仍然必須繼續這件事,凌燿和海凝兩人已因為他的大意受了傷,戴文絕不能置之不理。
他必須將這場賭局玩到最後,不管莊家是老天爺、還是那個想致凌燿兄妹倆於死地的神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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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羿連手術袍都沒換,一心只急著想見到她。“起來!”他踏進海凝的病房裡,大手一抓,卻撲了個空。
凌厲的眼神掃射過房裡的每一處,還是沒找著她。
連羿跨出了陽臺,意外的發現瘦弱、單薄的她,竟穿著一身破爛黑衣,正在健身房裡的跑步機上——毫無羞恥的,張揚著那豔美的肉體。
雖然現在是晚上七點多,正是一般健身房裡人最多的時候,但炱大醫院這超級貴族醫院的健身房,僅限於病患及病患一等親的家屬入內使用。
所以,現在健身房裡,除了二位老太太、和一位正在教她們跳有氧舞蹈的健身教練外,就只有他和海凝了。
他先禮貌的請他們離開,才邁開大步,走向她——
“不要臉的賤人!”一開口就是惡毒之至的怒罵。
海凝看見他的所有興奮和想念,全被這不合理的羞辱給打破了。“我又做錯了什麼?”話才出口,她就想起連羿是如何用身體教會了她“不要質疑他、不要讓他重複他的話”,否則他會以為——
“你是故意要激怒我嗎?”他冷冷的問。
“你很生氣吧?”海凝自顧自的在跑步機上跑著。“既然很生氣,為什麼要故作冷漠?”她不理會他眸中的殺人目光。
不能躲!不能退縮!凌海凝,你如果真的愛他,你就要把真正的他逼出來!別讓他再屈服在惡魔的羽翼下過日子!海凝深呼吸著強迫自己堅強。
“你說什麼?”他的黑眸,危險的眯起——那神情像極了噬血的魔鬼。“你是故意要惹我生氣的?你逃走的事,我還沒跟你算帳——”
“那就現在算吧。”她害怕得全身顫抖,卻掩飾得很好。“你可以怪我,是我不對,我簽下契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