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次性扳倒他們。
如果我們拿這些證據,貿貿然找到上級領導,只怕領導們會覺得我們太能搞事了。
就像您上次說的,扳倒他們不是重點,而是能不能我們自己獲得好處。
現在拿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去搞他們,人家會覺得我們是不是時刻都在盯著別人準備搞事,很多人會害怕我們。
新鮮的事情就不一樣了,只要運作得好,就能撇清我們的干係,他們沒了上頭的支援。
那這些證據就能成為錦上添花的東西,給與他們致命一擊。”
祁同偉聽完,詫異得看了一眼陳晉,上回讓他參與這些事情還扭扭捏捏的,說什麼不想搞這些,這才多久啊,已經深諳鬥爭之道。
這小子,有天賦啊。
“你說來聽聽。”
“其實我也是偶爾聽說的,咱們分局的一個民警說的,說他的好朋友,是一名新手檢察官,意外去世了,他很傷心。
本來我還不以為意,意外哪裡都有,咱們分局也有出車禍的,生病的,這不稀奇。
可是那個小民警卻和他的所長說,他朋友的死有蹊蹺,讓刑偵大隊幫忙調查一下。
李博於是就跟我彙報了,再怎麼樣,這不是公開的案件,我想到咱們最近在對付檢察院的人。
於是就答應了李博。
結果他們真的查出了事情,這個新手檢察官,不是因為單純的意外溺水死的。
在獲得家屬的同意後,法醫去檢查了屍體,得到了更詳細的結論。
這個新手檢察官,是喝酒喝死的。”
“喝酒喝死的?然後被偽造成溺水嗎?”
“是的,他正是被葉克和季爽拉出去喝酒,給領導擋酒,強行灌了三斤白酒。
當晚還沒回家,在季爽車上就有點不行了,呼吸就停了,被嘔吐物堵住了氣管。
本來只要送到醫院,通了氣管,雖然酒精中毒有點嚴重,但是命是有機會保住的。
季爽和葉克兩個人沒有把人送往醫院,而是等到晚上,呼吸徹底沒了,丟進了河裡,假裝溺水身亡。
他們還否認是自己帶那個小夥子出去的,假惺惺得在檢察院裡組織募捐。
就是上週的事情。”
祁同偉聽到這裡,也沉默了下來,他沒想到這些人能這麼無恥。
“你覺得怎麼做合適,那就放膽去做吧。
把這件事曝光,把這件事鬧大,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在他們眼裡就這麼不值錢。
害怕扯上自己,就任由那孩子死了,也不送去搶救。
這樣的人,無恥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