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世勣也是如此。
另一邊的竇建德又被人攔住了,準確地來說,是有人找林郅悟的麻煩。
朱粲早就注意到了竇建德身邊的林郅悟,此刻擋住他們的去路,朱粲的目光一直黏在林郅悟的臉上。
「喲這小臉長得,可真俊俏,細皮嫩肉的,燉肉吃肯定是絕世美味。」
「夏王,不如將這個小郎君送給我,如何?」這句話是對竇建德說的,但朱粲的視線還在林郅悟的身上。
他的目光如同陰狠的毒蛇,既讓人害怕又讓人噁心。
林郅悟本就心情不好,聽到他那些令人作嘔的話,怒火直衝腦頂。右手下意識摸向腰間,空蕩蕩的,才想起暗器都被蘇定方沒收了。
「咻」
一支箭從天而降,插進地面,離朱粲的腳不過一寸。
朱粲駭了一跳,看了眼地上的箭,又看向夏軍,只見一名男子手持弓箭站在小郎君的身邊,還保持著射箭的姿勢。
蘇定方對上他的目光,冷聲道:「好狗不擋道,讓開。」
夏軍紛紛拔出兵器,對準了朱粲一行人。
被人罵做狗,朱粲不氣反笑:「呵呵,夏王這是要不顧百姓安危,向我開戰嗎?」
說完,抬起手,向不遠處圍觀的百姓們揮手致意。
這副無賴的嘴臉氣得夏軍咬牙切齒。
魏徵從後面走過來,無所畏懼地來到朱粲面前,低聲說道:「陛下指定在承福門見各位首領,剛才又匆匆離去,我們卻還聚在這裡。
「你說……這裡還安全嗎?」
朱粲臉色一變,瞪了他一眼後,吩咐道:「我們走。」
魏徵眸底浮現一絲嘲諷,真是不知所謂。
劉黑闥一臉佩服地看著魏徵,說:「魏參軍好樣的,兩句話就把他嚇走了。」
「啪啪啪!」
劉武周鼓著掌走過來:「嘖嘖,真是厲害,夏王不光暗器厲害,手下嘴皮子也厲害,佩服,佩服。」
這話聽著陰陽怪氣,劉黑闥心裡不爽,挑眉問道:「怎麼,你們也是學那瘋狗來擋道的?」
「放肆,我們陛下跟夏王說話,何時輪得到你來插嘴?」宋金剛出言諷刺:「農民就是農民,連禮數都不懂。」
劉黑闥氣笑了:「你們主子說話,你一個下人插嘴,禮數又能好到哪裡去?」
「你……」
「看來上午的事情你們還沒有吸取教訓,那就讓我再教你們一次。」
劉黑闥說完,就拿出了一個飛魚彈。
劉武周看見他手中的黑色之物,頓時就心驚膽戰,往後退了兩大步。
他身邊的將士齊齊往後退,避之如蛇蠍。
「你……我大度,就讓你們先走。」
剛說完,劉武周又改了口,「不,我先走。」
話音未落,劉武周迅速上馬,疾馳而去,將士們急急忙忙跟上。
看見劉武周落荒而逃,夏軍一個個笑得很開心。
聽見背後傳來的嘲笑聲,宋金剛心裡很不是滋味,忍不住問道:「陛下怎麼先走了?您不怕他們在背後放暗器嗎?」
要是夏軍從背後下手,那樣厲害的暗器,他們可躲不過。
想到這裡,宋金剛回頭往後看。
「這是城內,竇建德不敢動手,再說他要裝仁義,不會在人前動手的。」劉武周說道:「如果讓他們先出城,保不齊他們會在城外埋伏,對我們下手。」
宋金剛恍然大悟,稱讚道:「還是陛下思慮周全。」
「對了,尉遲敬德,上午夏軍使用的暗器,打聽到是什麼東西了嗎?」劉武周問。
尉遲敬德驅馬上前,回道:「稟陛下,夏軍如同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