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俯首認罪,這樣興許能求得父親的原諒。
李淵似乎已經看透了他的作態,面露鄙夷:「既然知道要做的事情是罪行,為何要做?」
李建成解釋道:「這不是我的本意,我從未想過對自己的親兄弟動手,只是四郎一直在我身邊勸我殺了二郎。
「不僅如此,四郎還煽動東宮的屬官,一齊勸諫我,要我殺了二郎。」
說到這裡,李建成頓了一下,見李淵並未喝止他,就繼續解釋:「自去年開始,朝中大臣紛紛勸諫父親廢了我,立二郎為儲君,我當時並未在意。
「但後來此事愈演愈烈,宮內宮外的人都在說,父親有意改立儲君,再加上四郎和那些居心叵測之人的煽動,我才昏了頭,答應他們刺殺二郎。」
「呵呵!」
李淵發出一聲嗤笑,「我看你不是昏了頭,而是膽大包天。
「為了殺二郎,你就膽敢在宮中設下埋伏,那日後為了殺我,恐怕你的伏兵就會安插在太極宮了吧?」
聽見這話,李建成嚇得渾身發抖:「父親,兒絕無此意,兒不敢也不會傷害您。
「再說,您是兒的父親,又是一國之君,兒被您冊封為太子,就是未來的國君,兒沒有理由傷害您啊……」
李淵無情地打斷他的話:「沒錯,你是沒有理由傷害我,但是你有理由殺二郎。」
「……」李建成被噎,一時之間竟無法反駁。
下一刻,他乾脆直起上半身,直面李淵,但臉上帶著悔恨的淚水:「父親,兒真的只是一時昏了頭,聽信了四郎的讒言,才對二郎下手的。
「其實,在刺殺行動開始之後,我就後悔了,當時我讓四郎代替我去阻止單雄信,但是我沒有想到四郎並未阻止單雄信,而是回了武德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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