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白在停紅燈時回頭看著李惜觀,表情嚴肅,「李總,你如果希望下午我還能進公司工作,請你現在就停止看片,或者戴耳機。」
「小黑,我以為你除了白情弟弟以外誰都不行?」
「是不行,但我會想到爾淳。」
「爾淳?你想要了?」
「我下午請假。」
「別做夢,再說白情弟弟不是在公司?你把門窗關上就可以了。」
「爾淳不喜歡站著。」
「讓他躺辦公桌啊。」
「他怕涼。」
「地上有地毯。」
「很髒,請你停止。」
「我是在幫你想辦法又不是在意淫白情弟弟。」
「我不要別人想到爾淳。」
「你這死控制癖。」
「李總,如果你想我們一起死在高速公路上,繼續掐沒關係,不過,你說你死後溫先生會跟誰在一起?」
李惜觀恨恨的坐回座位,扯了扯領帶,「那你說,你死了,白情弟弟會跟誰在一起?」
「他會跟我在一起,我死了,他不會活。」
「媽的,你這死控制癖,明明是頭虎,被你雕成了只金絲雀。」
「他是我視之如命的金絲雀。」
作家的話:
新坑沒人看暫不更
一句老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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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
「嗯…哥?!你還要?」縱使仍在高潮的餘韻裡,但女性的那個部位被插入了還是有感覺,真不敢相信秦予還要,難道是年紀輕的關係。
「我當然要,小年,哥都還沒射。」秦予輕輕的律動,他不想太早結束。
「什麼?」
「呃…你不知道嗎?」
溫常年不敢直說他的確不知道,他還以為秦予帶了套子,剛才他只沈溺在秦予帶給他的快感裡,甚至沒有感覺到秦予射了沒。
「呵…真不知道?」重重的一頂,齊根沒入,讓溫常年身體跟一晃,忍不住跟著「啊…」的呻吟一聲。
「哥,嗯…輕…點。」
剛才那一頂,溫常年有種被頂穿了的感覺,雖然明知道不可能,可是感覺太過鮮明,而且駭人。
「好,哥輕點。」
秦予又恢復輕柔的律動,「小年,張開眼睛看著哥。」
「嗯…。」
感覺緩慢的上湧,宛如溫水煮青蛙,好像有多那麼一點,又好像沒有,讓人覺得安全時,卻這麼一點一點的被淹沒,等驚覺時已經太晚。
「啊…哥…。」
「小年,別閉眼睛,睜開眼睛看著哥。」
「嗯…哥…啊…。」溫常年覺得自己快被溺死了,並不是無能為力,是不想有所為,靜靜的看著自己沈溺其中,這是自己選擇的,比起被強迫或無能為力更衝擊著溫常年的心裡。
「啊…不要…不要這樣,嗯…哥,快點…快點…動…快點…嗯…讓我…讓我…李啊…。」
溫常年突然哭了,對於現在這一切感到荒唐,到底是怎麼回事呢?見到秦予竟讓他那麼情不自禁,暗自竊喜,甚至毫不猶豫的跟秦予上床,可為什麼又在這一刻想起李惜觀,他到底是怎麼了?
現下這個人到底是誰?
陌生的連他自己都不認識。
高潮過後的秦予輕輕吻著溫常年的淚水,他明白這不是生理性淚水,「小年,沒關係,哥明白,哥說過會讓你忘了他,我們慢慢來好嗎?」
「還是找不到人?」秦天看著攤坐在椅子上的李惜觀,簡值管不住上勾的嘴角。
「別忍了,像中風,難看死了。」
「李總,請你批示匯天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