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個女人設的局倒是沒問題,可惜找的人不對呀。
這就是執行力的問題了,不過今天也算是險之又險,真要是一時沒忍住,把這老頭泰寧侯給打個好歹,那自己可真就要償命了。
“他給你們的書信還有嗎?”安小山已經不關心這個你們還有誰?他只是想拿到那封信,然後去找這小娘們算賬。
“沒有,她當初給我們送完信之後,讓我們看到了內容就讓丫鬟當場給燒了,她說為國除賊,要不留憑據。”兵部尚書的公子說道。
他看著安小山的眉毛一挑嚇的魂不附體,跪在地上開始求饒。
“公公,公公,我錯了,我說的都是實話,絕無欺瞞,如果真要欺瞞你打掉我滿嘴的牙。”
“把你說過的這些都寫下來,否則我把你的牙一顆一顆拔光。”安小山冷聲說道。
兵部尚書的公子哪裡還敢耽擱,立即拿來筆墨紙硯就開始把前前後後都寫了一遍。
安小山收了東西,並沒有放他離開,這位公子哥依仗的不過是他的父親兵部尚書而已。
為了永絕後患安小山,必須跟工部尚書聊一聊。
呂少卿家是徹底完了,被這幫大兵們禍害一遍,基本上算是挖地三尺了。好在安小山還限制不讓動女眷,否則此刻就是人間地獄。
呂少卿死了,這事兒還沒完安小山必須給他安一個罪名,把善後做好,可是看著手下這一幫人光長肌肉不長腦子動刀子比動腦子快多了,他就不指望了。
他身邊缺一個滴水不漏的師爺,不過這種人物到哪兒都是搶手的貨色。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能跟他這個太監當師爺的人。
呂少卿的家事好處理,無非是負隅頑抗而已。安小山讓稽查隊直接回少府了,他則帶著自己手下的鉤子,壓著這位刑部尚書家的公子回家。
兵部尚書餘祿,並不在家,這個時候他正在兵部辦公,安小山就把他的兒子壓回了家,坐在他家裡喝茶。
當他的管家跑到兵部去請他的時候,他還覺得詫異。
“老爺大事不好了,那安小山把二少爺給打了,現在帶人在家中等您。您趕緊回去吧,家裡的夫人都嚇壞了。”
管家顫抖著把這事兒說了,他不得不害怕安小山現在兇名在外,尤其是王尚書家被他一次性搞趴下,現在人還在天牢裡慘不忍睹。
餘祿一聽心知安小山來者不善,但他自認沒有什麼能犯在他手中的,這安小山雖然囂張跋扈,但是也有跡可循,只要不是跟少府沾邊的事,他一般不會過問。
到家一看自己二兒子那悽慘的模樣和滿嘴是血的倉皇,一路怒火中燒,冷冷的盯著安小山。
“安公公不知道我餘家怎麼得罪您了,要這樣對待犬子。”餘祿問道。
“你當我很閒嗎?沒事來你家幹什麼?問問你自己的好兒子今天都幹了什麼?”安小山把茶碗啪的一聲扔在桌子上,握著腰間的尚方寶劍眼神犀利。
餘祿這才意識到,這個小小少年並不像外邊傳說的那樣,驕橫無知,狂妄自大。他在安小山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老謀深算的味道。
“爹呀,救命啊,兒子一時糊塗被王元吉的女兒鼓動……”隨著二公子悽慘的回應和敘述。餘祿腦門子的冷汗嘩嘩的往下流。
他有一種後悔,還有一種衝動。後悔是怎麼生出來這麼個廢物玩意兒,衝動是真想一巴掌把他拍在牆上。
被人家王元吉的女兒一忽悠就衝動的去幹這種事兒,這邊不但得罪了安小山,那邊還會得罪太后啊。
誰都知道泰寧侯那是一個廢物,但太后是那麼好惹的嗎?你把人家放在這個計劃裡,當成一把刀來用,想沒想過人家的感受。
還有就是既然事兒幹了失敗了,把嘴閉嚴實了啊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