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酒色男消失掉的屏風,陳平愣在當場。
又過了一陣,酒色男扶著一個老人走進來。看到進來個老人,陳平急忙起身,恭立在圓桌旁。
見到陳平的樣子,老人用顫巍巍的聲音道:“好,好,坐下。”
別看老頭的聲音似乎中氣不足,但是腳下走步的聲音幾乎沒有,陳平微微一笑,坐下來聽老人想說些什麼。
“你姓陳?南港人?”老人又問起這個問題,接著轉頭看向酒色男:
“志鵬啊,南港有我們家的子孫麼?”
“回爺爺話,沒有。”酒色男極為恭敬的道。
轉頭看向陳平,老頭繼續道:“你真的不知道自己父母麼?”
見陳平點頭確認,他好像很發愁的道:“這就難辦了,你現在的情形,屬於外人啊。”說著,他聲音沉了下來,“外人敢觸犯陳家,必須死。”
隨著老者的話,屋子闖進來一群陳家的武士,凶神惡煞的將陳平圍起來,似乎只需老頭一個命令,就要將陳平抓起來。
看著老頭,陳平鎮定自若的道:“若要抓陳平,何須如此費事,只要老丈出手,一人足矣。”
老人看著陳平,哈哈大笑。
“若是我真要在此抓了你,只怕天下英雄笑我。”說話的聲音中氣十足,全無剛剛那副垂垂老態。
酒色男揮手令武士們下去。
對著老者抱拳,陳平恭敬的道:“陳家主果然英雄了得。”
緊接著,他話鋒一轉:“其實剛剛陳平還有一句話沒說,陳閥家大業大,我等小人拍馬不及。”
聽到陳平著重在“家大業大”和“小人”幾個字上,老者臉色一變,怒容道:“你想威脅我?”
“威脅談不上,只是希望家主重新合計下,為了對付萬把人,賠上整個陳閥,是不是值得?”
聽到這話,酒色男立時變了臉色,怒喝一聲:“來人,給我把他拿下!”
“騰騰騰——”
一群比剛剛數量還多的武士衝進來,在陳濤的指揮下,就要衝上來抓陳平。
“住手,”老頭猛地喝令,“都給我滾下去。”
看著武士們狼狽的跑出去,老頭重新對著陳平道:“前後死在你手裡的陳家人,足有三千掛零,就這樣了結,陳家豈不是丟人丟到家了。”
在陳家武士衝進來時,陳平身上已經是鼓動著虛實洞玄經,距離出手僅一步之遙,現在老頭願意砍價,自是最好不過了。
他急忙道:“陳平願意賠出黃金三百噸,作為對陳家的補償,額外入股陳家在南港的公司。”
賠錢,這是必須的姿態。入股陳家在南港的公司,其實一方面告訴陳家,你們儘管到南港插釘子吧,我不管,另一方面,乾脆就近監視這個釘子,額外的與陳家掛上關係,也可以警告孫家等其餘三家,陳平不是好惹的。
老頭臉上出現了笑容:“你這麼精明,相信與你合夥做生意,一定會賺錢的。”利益就是如此,不管多少人命,都有衡量的價格。
一塊石頭落地,陳平也跟著恭維了老頭,又說了些閒話,他忽然遲疑了一下,才開口道:“有個問題,很是唐突,還希望老丈諒解。”
看到老人點頭,他才說道:“不知,陳家,在二十七年前,是否有一個嫡系女孩,生過一個男嬰?”
老人與酒色男一齊色變。
又上下將陳平打量一番,老頭苦思一陣,才道:“小哥可否讓老夫把把脈?”
立即遞上自己的手臂,陳平惴惴不安的看著老頭把脈。
慢慢收手,老者遺憾的道:“可惜了,你不是陳家子弟,唉,真的可惜。”
聽到這話,陳平心中大罵:“媽的,死老官,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