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意討好?你真是想多了。”
鄭玄符無所謂,“她心裡到底願不願意無所謂,反正做出來就足夠了。”
“我原本還擔心你有意,畢竟奪人所好不是君子所為,但是你既然無意,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她容色上佳,在鄴城裡都還沒有見過能與她相提並論的來。”
這話就說的很露骨了。
“你想娶她?”
過了會,齊昀問道。
鄭玄符有些好笑,“就算我想,我家裡父母怕是寧可我折在外面了,也不會讓我幹出這種荒唐事的。”
士族只和士族聯姻,根本就不會考慮士族和皇族之外的人選。
“這裡和鄴城相隔百里,就算有什麼事,那也不至於鬧得鄴城裡人盡皆知。”
齊昀是男人,哪裡聽不出言下之意。
鄭玄符只是貪戀美色,等到回鄴城就將人拋棄,荊州和鄴城相距甚遠。一個小女子,根本就不怕她能做出什麼。
齊昀的唇角牽拉出了冷笑,“你想要見色起意,小心到時候反而自己被她給活吞了。”
這話說得鄭玄符不服氣,又摸不著頭腦。
“你不要給我惹事。”齊昀的臉色已經徹底的冷了下來,言語裡滿是警告,“現如今我們的處境你是明白的,不能再生出半點岔子。”
“你要是惹出什麼事來,”齊昀唇角眉眼是笑,他走過來,大步到他的身後。手掌拍在他肩背上,力道震得他手裡的火箸都差點沒從手裡掉下來。
“別怪我不客氣。”
鄭玄符回頭對上他的笑(),一時半會的竟然連回應都忘記了。
齊昀又在他的肩膀上捏了下。
他神色平靜7()7[(),言語柔和,“不要色迷心竅,惹出事來。”
霎時捏在肩膀上的手加重力道,鄭玄符痛叫一聲,以為骨頭都要在他手裡裂開了。
那力道只是眨眼間的事,下刻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齊昀好心也似的給他揉捏了下,疼痛的地方給他這麼一揉,痛得還更厲害。鄭玄符幾乎兩眼翻白,大口喘氣,說不出一句話來。
鄭玄符捂住肩膀回過神的時候,見著齊昀坐在火塘邊,已經把火給燒起來了。
他原本想要大罵齊昀,可齊昀回身過來看他,四目相對,鄭玄符忍不住心下一陣陣的發虛。最後老實坐在他身邊。
崔緹出門讓人把書信給楊之簡送去。這個事他以前就經常做的,做起來沒什麼難得,然後提了行囊款款而來,說要住下。要是沒地方,和白宿擠一擠也行。
晏南鏡點頭答應了,也沒說真的要他和白宿擠,所以他也不客氣直接去了齊昀他們住那個院子的偏廂。偏廂一般是用來放雜物的,但他也不嫌棄,只要住下來盯著那兩個就成。
鄭玄符對此不滿,日日對著崔緹沒有好臉色。
崔緹對此並不在意,不管鄭玄符怎麼臉色難看,日日守在他們跟前。
就這麼過了日,他一次出門,過了小會回來,滿臉欣喜。回來的時候,都等不及門完全開啟,自己一把拍開門,也顧不上摔在地上的白宿,就往裡頭奔。
一路奔上堂,對晏南鏡道,“楊郎君回來了!”
像是為了應證他的話似的,外面起了人聲,還有輜車的動靜。
那動靜不小,隔著老遠都能聽到一些。
晏南鏡趕緊出去,穿過中庭,就已經見到個青年進來了。
青年眉目生的俊朗,眸光炯炯。身著長袍腰間佩戴長劍。
見到晏南鏡,面上不神色不改多少,但眼裡略有些緊張的快走了幾步,“知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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