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身女裝,怪不得他叫自己“姑娘”,可是為何自己要穿女裝呢?
她只好走到窗邊,對長身玉立的楚雲道:“我們回家吧。這裡太詭異了。”
那人慢慢地轉過頭,對著張焉。張焉驚得張大了嘴巴。
並不是楚雲,而是姬玄宸!而他袖口的紫荊花也變成了雲龍紋飾。
“焉兒,你便進宮跟了朕吧,朕絕不虧待你。”姬玄宸說完,便抱住了張焉。
張焉被這突出其來的行動給弄懵了,掙扎著想要逃離這間屋子。
對了,還有楚兮呢,楚兮應該會幫自己的。
“楚兮,救我!救我!”張焉向著身後大喊道。
可是她回頭一瞧,剛才的白髮藍衣的男子並不在屋內。
“這裡沒別人,只有你和我,哈哈哈哈······”姬玄宸放肆地大笑著,把張焉推到臨窗的大炕上,撕扯著她的衣衫。
“不要啊,求求你啊,不要啊······”張焉哭喊道。
“公子,你醒醒,醒醒······”巧玉用力地晃動著張焉的身子。
張焉哭著掙開眼睛,巧玉鵝蛋似的臉出現在眼簾。這時她發覺自己已是滿臉滿臉的淚。
心緒久久不能平靜,怎會做這樣的夢呢?
夢中鳳楚兮的摸樣那麼真實,完全不似在夢境中,而且自己從未見過楚兮,怎麼會夢到他呢?
看到張焉依然怔怔的樣子,巧玉擔心地道:“公子,莫不是夢魘了吧,要不要奴婢給公子叫叫魂?奴婢小時候夢魘,奴婢的奶奶都會給奴婢叫魂,很靈驗的。”
張焉笑了笑,道:“不必了,我沒事。現在是什麼時辰了?”張焉見外面還是黑的,故而問道。
“回公子,現在剛過寅時,天還早呢,您再睡會吧。”巧玉回道,“奴婢在這守著您。”
張焉點了點頭,可是怎麼也睡不著,索性讓巧玉搬了一張杌子坐在炕邊,自己坐起來,和她說話。
“我記得你和我說,你的娘現在在落梅山莊?”張焉問道。
“是的。奴婢的娘是故去的魏夫人的陪嫁丫頭。去年時,大爺得了病,搬去了落梅山莊獨居。奴婢的孃親受魏夫人所託,要照顧好大爺和四爺。娘讓奴婢來落碧院照顧四爺,她跟著大爺去了落梅山莊照顧。直到您入府後,現在的夫人才把奴婢指派給您伺候。”巧玉細細地對張焉說道。
“那你知不知道,大爺的病,現在好點沒有?”張焉又問道。她想對鳳楚兮多一些瞭解,在自己的夢裡,他是那麼清晰。
“據母親說,大爺還是老樣子。經過一番調養,身子倒是沒大礙,就是頭髮還是白的。”巧玉說道這裡,竟然哽咽起來。看來,巧玉受她孃的影響,對鳳楚兮的感情還是頗深的。
“這麼長時間了,就沒有一個醫士能診斷出是什麼病嗎?”張焉又問道。
“奇就奇在這,京城的名醫,就沒有一個能瞧出大爺是得了什麼病。連安太醫都束手無策。”巧玉接著道。
兩人正說著,突然,畫玉推門跑進來,上氣不接下氣地對巧玉和張焉道:“公子,巧玉姐姐,不好了,出人命了!”
“整天地這樣慌慌張張成個什麼樣子,快好好說。”巧玉對畫玉道。
“是二爺房裡。”畫玉端起桌子上的茶壺就倒了一杯茶,咕咚咕咚喝下去,順了順氣,接著道,“二爺房裡的新娘子死了!”
昨日張焉和楚雲兄弟二人回來的晚,便都各自回房歇了,至於紫玉的事兒,既然夜裡沒鬧起來,也就不去管她,想著看他們第二天怎麼處理。
“死的人,可是紫玉?”張焉沉聲問畫玉道。
而巧玉卻迷糊了。本來公子讓自己代替吉祥上轎,後來又阻止自己這樣做,說不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