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驚恐的看著他,嘴巴還大張著,除了眼睛能眨巴,全身都動不了了。
周明看著他一身肥肉,隔夜飯差點吐出來,這個年代,街上都找不出幾個胖子,可見他平日吃的多好,想起自己那板豆腐,八成已經進了他的肚子。
周明不打算跟他話,拿出了一臺錄音機,前世他剛有錢時,咬牙給自己買了這個,不光聽聽音樂,也用它學習英語,因為太喜歡了,一直都沒捨得扔。
剛才特意翻了出來,用空白磁帶錄了自己的話,這會用倍速放出來,神仙也聽不出口音。
他不打算要了這廝的命,所以處處都要小心。
“這些年,你做了多少惡事?上天神靈都看著呢,呵呵,今天搶了幾個人的錢?老實回答,我放開你的啞穴,若是敢出聲,就割了你的腦袋!”
說完,他抽出匕首照著脖子就劃了一下,血珠子瞬間冒了出來,這才解了他的穴。
“大仙饒命,大仙饒命,小的再不敢了,求您饒命啊。”
他不敢大聲喊叫,小聲的哀求著,一個神靈給他引偏了?也好,現在的人還有點敬畏心,多少起點震懾作用。
“把你幹過的壞事都仔仔細細說出來,要是敢有半句假話,哼哼。”
周明換了盤空白磁帶,那人脖子又一涼,嚇的連忙說道,
“我說,我說,”
“從頭說,都是誰參與的。”
他壓低了聲音,帶足了威脅,說完便按下了錄音鍵。
這廝是真嚇壞了,畢竟,脖子上的痛感太可怕了,一五一十全交代了,果然,那個叫張武的城裡人不簡單,所有壞事都是他策劃的,
當然,這幾個也不是好人,每次的贓款贓物都給了劉書記一份,雖然他沒有參與,應該也算同夥。
“你大伯知道你們的行徑嗎?”
“不不,他不知道,我們從來沒有告訴過他。”
周明怒火騰的就上來了,他侄子是什麼人,有多少收入,他會不清楚嗎?當然是裝作不知道,這樣的人在領導崗位上,就是一顆大毒瘤,不知有多少人受過他的迫害?
原本只想嚇嚇這些混混,搜刮他們的錢財,現在他改變了想法,一定要讓那位書記身敗名裂。
一旦罪名成立,可不是坐幾年牢就能出來,他記得,貪汙一千都夠判死刑了。
劉軍交代完同夥的詳細地址,周明給他塞了一顆藥,最少睡上三天。
他從炕櫃裡搜出一個大大的布包,裡面有著厚厚的錢和糧票,大概估了估,最少五千塊,還有幾百斤糧票。
一個壯勞力,勞作一年,除了口糧只能分到幾塊錢,這筆鉅款是什麼概念?
臨走之前,又給他媳婦塞了一顆藥。
出了劉家,下一個去找徐勝利,那廝還未成婚,據說跟著父母哥嫂同住,好在他有一間單獨的小屋。
這次周明改變了策略,翻牆進去後,直接開了大門,去小屋打暈了那廝,直接提溜到外面,劉軍交代過,徐家旁邊有間廢棄的小屋。
用冷水潑醒了那廝,周明放出了錄音,只讓他聽了十秒,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劉軍已經招了,現在就看你跟他誰說的多。”
徐勝利嚇傻了,以為周明是公安,這是東窗事發了啊,哪裡還敢狡辯,說的比劉軍更細。
根據他的交代,搜出了藏匿的錢財,他還真的只是小弟,一方手絹,就包著二百來塊,還有十幾斤糧票,當然也不排除他揮霍的多。
最後,他去了張武家,從那三人的口供看,此人特別謹慎,所以等到了下半夜,一般人都會睡的很死。
他沒用鐵爪,那玩意就是再小心,也會有些聲響,尤其是面對練家子,張武雖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