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邊響成一片,也不知是撞翻了花架,還是磕倒了屏風。
後移未止,眼見那人一提一縱,又一個前撲攻來!匆急間,胡九不及立穩,
背倚霍錦兒之身,沉肘立掌,掌根一挫,翻掌前推護成守勢,霍錦兒也擺脫了我
的臂攬,於胡九肋下出掌,而我凝氣運掌,則從霍錦兒腰畔遞出,拘於情勢,我
們三人四臂幾如拉開的屜匣,出掌亦機栝發動,前後相繼。
“噗!噗!噗!”
胡九的掌勁遠不及那人,連累我與霍錦兒皆受其難,所幸那人掌力受霍錦兒
牽制,為避霍錦兒擊到肘彎,臨時改向衝高,消去了大半掌勁。我臂長不及,僅
挾勁的掌風遙擊那人小腹,這卻成了那人唯一受創之處,得以建功。
那人驚“噫”了一聲,收腹後躍,連連吸氣,道:“丹……丹氣?”
()
丹氣是真氣修煉到結丹的程度,所發的內勁。與未成丹時的真氣相比,真氣
傷敵,只在一時的勁力強弱,丹氣則於襲敵之後,還能依附敵身,發酵衍變,擴
大敵身的傷勢,其效仿若鷹擊術的種氣成疾,其傷敵之威,遠較未成丹時的真氣
為甚。以我的修為,離結丹尚遠,我不知他為何會有此誤會。
此時紀紅書的長綢揮至,前來施援,我又被胡九、霍錦兒擋住臉面,那人尚
未看清傷他的究竟是何人,已不及細究,腳下一滑,旋身飛避。
“啊!”
那巨力深壓之痛,延後半晌才發作,我雙眼翻白,感覺腰胯相連之處疼楚如
裂。這倒還罷了,實際上,感受最巨還是胯下那飽脹成棍形的塵根,深戳於霍姑
娘嬌軟如綿的臀肌中,好像皮都被掀褪了一層,但卻酥透連心,既痛又爽,奇妙
難言,讓我忍不住哼叫出聲。
這一叫,引得廳口與窗旁的宋恣、京東人語同時投來關注,驚聲相問:“少
主,怎麼了?”
“沒……沒事……!”我慌忙應道,霍姑娘整個嬌軟的香軀仰倒在我懷中,
臀下受我無禮戳頂,實在是不堪聞問。至於我那一叫,因何而發,只有我與霍姑
娘互相清楚,心中有數了。
前頭的胡九蹌步踏前,尚未立穩,霍姑娘便紅著臉兒,從我身上悄然躍下,
不敢回看一眼。
在她躍下的一瞬間,那腰臀的輕微扭擺,無疑又加重了它那無可名狀的快美,
一道酥麻過後,我只覺懷內空空,陡然失去那甜蜜的疊壓之重,心間頓時泛起一
種悵然若失之感。
“原來是你這叛徒!”
聽到紀紅書的一聲叱喝後,我才抬頭前望,只見那人於繞廳飛掠中,腳下一
頓,身形拔地而起,直直飛衝廳頂。
紀紅書仰著頭,口中叱道:“想逃麼,給我下來!”綵綢挾風升空,呼啦一
下彈伸而直,利如片刃,硬生生“砍”向那人腰身!
那人嘿然一哼:“究竟誰才是叛徒?”手背在綢帶前端一撞一收,將變軟的
綢端握在掌心,趁紀紅書佈於綢身的內勁未消,那人就勢支撐,身橫半空,如浮
水面,身子一搖一蕩,兩人一個凌空,一個在地,便似紀紅書舉了一根長竹竿將
他頂起一般。
紀紅書不甘被用,才剛收勁,綢身一軟而復直,卻是那人的氣勁沿著綢身急
下,紀紅書顯然吃了個暗虧,同時受自身內勁與敵勁襲體,腳下不由踉蹌而退。
退得數步,紀紅書穩住腳下,清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