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之中。
我怎麼就這樣墮落了呢?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墮落的?
相對來講,在男女情事方面,我屬於開化和入道都比較晚的那類人,初戀是大學的時候才發生的;第一次和女人上床是在參加工作一年以後,而且是給了一個黃臉婆的小姐,這可能會令我一生都懊悔不已。現在讓我懊悔的還有一件事:至今我還沒有嘗過Chu女是什麼滋味。
其實,我應該算的上是這個世界上遭受女人的騷擾和勾引比較早的男人了。記得好像是5歲的時候吧,我在上學前班,老師是一個走起道來一瘸一瘸的,右腿有輕微殘疾的大齡女孩兒,她以對我特別偏愛的表現方式,套取了我家長的信任後,便常帶我去她的家玩,一次她乾脆把我留下來過夜。她就把我摟在被窩裡親個沒完,還用手擺弄我的小雞雞,我那時當然還什麼都不懂,只是咯咯地笑。後來她乾脆把自己也脫得光溜溜的,拽著我的小雞雞往她下身的洞洞裡塞,但實在太軟不成個,她費了好大勁兒也沒能成功,我至今還清晰地記得那一幕:很無奈的她,沮喪著臉,只好放棄。
那個時候人們的法制觀念還相當薄弱,那個時候5歲的孩子也沒有現在5歲孩子這麼懂事,否則,這個學前班女老師會成為教師隊伍裡,性虐待學生的敗類之典型。不過我還是很感激她的,不知為什麼,每當想起她,我心裡就會有很溫暖的感覺。我曾多次想回到家鄉,找到這個啟蒙老師敘敘舊,但我也總是怕她那已遍佈滿臉的褶皺和脫了水份的嗓音,讓我再也無法接受。
也許正是遭遇了那一次冥冥中的“啟蒙教育”,到上了小學,我的下身時常會自發的膨脹,一種莫名的慾望便會充斥全身,我便急待外界的擠壓。但奇怪的是,當時我有這樣衝動的時候,我的心裡並沒有一個“異性假想敵”,完全是自發的,是自個兒跟自個兒過不去的那種生理萌動。甚至當著漂亮女孩子面的時候,我往往就沒有了這種衝動。於是,在學校的操場上,人們便能常看見我摟著籃球架子,欲往上爬狀,他們一定以為我在玩耍,實際上我的下身,正緊貼著冰冷的鐵管子蹭啊蹭的。
我對異性有了追求的萌動,是在小學六年級的時候,但那個時候卻不敢說出口,與她面對面都會臉紅的。到了初中敢說出口了,我卻已被教化成了一個有理想,有抱負的三好學生,記得有一次臨近元旦,我的書桌裡忽然多了一張賀卡,是同班一個女生偷偷給我的,相當於一封讓我怦怦心跳的求愛信。當時我義正言辭地回了一張賀卡,上面意味深長地寫了四個字:學習為重。我看到她趴在書桌上哭了。
在高中,我已是一個常在報刊上發表詩歌,能寫一手毛筆字的“才子”了,一個女生不知怎麼賄賂了班主任,竟要求調座調成了我的同桌,整天都看著我,我一舉一動她都要表個態,好像我已經是她的人了。一次正上數學課,桌子底下,她忽然拉起我的一隻手撫摸著,然後看著牆上我寫的“班訓”,跟我說他爸爸很喜歡我的字,總誇我。已久經考驗,仍堅持著“學習為重”革命信念的我,如臨大敵,第二天就極其固執地要求班主任給我調了座位。這個女生現已嫁作商人婦,聽同學說她珠光寶氣的,看上去很幸福,我卻知道她每天都“以淚洗面”,因為白居易的《琵琶行》裡已寫得再明白不過。
大學時光裡,在充當了無數次錄影廳裡“###”和“真片”的看客之後,一次在小樹林裡,我終於將初戀女友強行按倒,但她掙扎著竟哭了起來,我害怕地住了手,不住地安慰她。此後我們仍保持著純潔的戀情,直到臨畢業之前。
就這樣,參加工作後的我已是如飢似渴,飢不擇食,於是架不住一個急於想在媒體上宣傳自己的個體老闆的盛意安排,在黃臉婆小姐的熟練撫摩下,我釀就了終身大錯。
我這算不算墮落呢?是不是地球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