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把船給毀了?!”蘇其錚瞪大了雙眼,驚叫出口,“你害羞個腦袋啊!你這個呆瓜!沒有船我們怎麼走啊?!你一個個背過去嗎?!我們被困在這個島上,不是全成了那小子的獵物?!”他又苦著臉向蘇詩想道:“哥,你是怎麼教出這麼一個心存大義不顧自身安危的好弟子的?!”
蘇詩想無奈地笑了笑。君書影臉色卻緩和下來。若果真如此,楚飛揚必定只能困在這個島上了。任他武功再高,也絕無可能飛過這片廣闊海域。
楚雲飛不顧蘇其錚的取笑,看到君書影略微柔和下來的臉龐,有些高興地道:“所以君大哥你安心養身體吧,等你好了……”
“小子,你少瞎操心了。人家兩個是恩愛夫妻,連孩子都生了兩個了,可沒你什麼事。”蘇其錚就是看不慣這個呆瓜師侄高興的樣子,出聲閒閒地打斷楚雲飛,想了想又向蘇詩想求證道:“是兩個吧。”
蘇詩想點了點頭。蘇其錚有些嚮往地道:“天下果真有這種生子之藥?我也想要一粒……”
蘇詩想無奈笑道:“你要來什麼,你也想生麼。”
“我想讓哥哥給我生。好不好,哥,我們生兩個娃娃就夠了。”蘇其錚半開玩笑地摟住蘇詩想的腰佯裝撒嬌道。
傅江越的臉色這一瞬間便黑如鍋底了,看著膩在一起的蘇家兄弟,直想動手將他們分開,死死剋制著自己才沒有動作,只將手骨握得微微作響。
蘇其錚自顧自地與大哥玩笑,全然不顧及已經幾近石化的兩個人。
君書影為楚飛揚生下楚麒和楚麟的事,雖然有不少人心知肚明,卻從沒有人如此光明正大地把這件事情攤開來講。這時被蘇其錚這輕飄飄扔出一句重似千斤的話來,當下難免有些僵硬。
而楚雲飛卻已經被整個驚呆了,如同一道晴天霹靂剎那間砸在腦袋上,而那個扔出驚雷的人還在一臉天真地談笑自若。他瞪大了雙眼看著君書影,從頭頂到腳下打量了一遍又一遍,雙唇開啟,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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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書影臉色白了白,不悅地看了蘇其錚一眼,咬著牙向蘇詩想一拱手道:“就此別過。”
蘇詩想推開蘇其錚,想要去拉住君書影,帶些歉意地道:“君公子,楚大俠今時不同往日,我們再商量一下,從長計議可好。其錚博文廣識,也許他能想出破解之法。”他說著看向蘇其錚,希望蘇其錚幫忙出言安定君書影的心,至少先把他挽留下來。
這件事說到底,蘇詩想都覺得自己脫不了干係,把楚飛揚和君書影牽扯進來,楚飛揚幾乎是捨命幫他搭救蘇其錚了,他卻反而害得他們身受分離之苦。他心下歉意之至,卻知道道歉的話對於此時的君書影來說,一點價值都沒有。
蘇其錚自然知道哥哥的想法,也便不再故意招惹君書影,正了臉色點頭道:“是啊,書影公子,你聽我哥的吧。其實我想……也不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到底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楚飛揚恢復神智?!”君書影聞言之下,略顯疲憊的雙眼都鮮活起來,連蒼白的臉色也多了一絲紅潤。
“其實很簡單,只要把元晴給他的內力廢了,自然也就恢復了。像元晴不是就很好嗎。”
君書影一聽蘇其錚張口就要費了楚飛揚,心裡又不高興起來,臉色也就不好看了。
蘇其錚笑眯眯地看著他,繼續道:“當然還有另外一條路。本來這東龍閣的心法,只有習練東龍閣的武功之人才能承受,否則只有死路一條。我師孃原是打著要把內力再收歸元晴的主意,所以必找東龍閣的弟子來作這容器。我們若是想把這個內力分流,也就無所謂死活了。這是心法最高層,也許不需要全廢,只要削去那麼一點點,大妖怪就又變回那個英俊瀟灑的楚大俠。若如此,楚大俠不憚全無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