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歐陽芷的事情。
蕭天鳴約了歐陽芷今天中午在漢家天下吃飯,歐陽芷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
蕭天鳴去得很早,早早就在包廂裡把菜點好了。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蕭天鳴自然知道歐陽芷愛吃什麼,不愛吃什麼。
“不好意思,我來遲了。”正午時分,歐陽芷才姍姍地來到飯店。其實,不是歐陽芷故意想遲到,而是走之前確實臨時有事。
“你今天穿得很漂亮。”蕭天鳴隨口誇了一句,這句倒不是違心的話。今天,歐陽芷上身穿了一身灰色的風衣,下身則是牛仔褲加長筒靴。如此打扮不僅將歐陽芷修長的身材體現得淋漓盡致,也增添了幾分幹練和瀟灑。
如果是在前幾天,歐陽芷一定會用撒嬌的語氣反問蕭天鳴一句:“難道我以前穿得就不漂亮”,但今天,歐陽芷卻看著蕭天鳴鄭重地問道:“你真的覺得我這身灰色很好看?”
“……”蕭天鳴被歐陽芷問愣了,往日口若蓮花的他一下子倒成了一個傻呆呆的啞巴。
歐陽芷自問自答道:“灰是所有顏色被水洗過後的混淆色,所有雜質一一沉澱,卻回不到純白的最初。既然你喜歡這種顏色,那看來我們兩個人之間還有共同點。”
蕭天鳴又愣了,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卻換來歐陽芷這麼深刻的話。記得以前,這個小妞可沒這麼深沉啊。
歐陽芷似乎看穿了蕭天鳴的心中所想,淡淡地笑道:“人總是在變,只是我們有時候沒有注意而已。記得你剛進校的時候,可是以冷酷和不苟言笑著稱,但現在呢?不管別人怎麼看,我是無法發覺你的身上還有什麼冷酷的影子。對了,你點菜了沒有?”
“點了,我點的都是你最愛吃的……”蕭天鳴的話還沒有說完,忽然想起了歐陽芷才說過的話:人總是在變。這些菜她以前愛吃,但並不代表她現在就愛吃啊,所以,把嘴巴的話硬生生地又塞進了喉嚨裡。
歐陽芷又是微微一笑,溫柔地對蕭天鳴說道:“人雖然在變,但有些習慣卻是很難改變。既然你已經點了菜,那我們就開始吃吧!”
這頓飯讓蕭天鳴吃得很是鬱悶。本來,他準備了許多經典的句子要向歐陽芷說,但沒想到歐陽芷一改往日的作風,幾句話就把自己給說愣了。至始至終,自己就像一頭大笨牛,被歐陽芷牽著鼻子走。
“今天果然只是請她來吃飯。”蕭天鳴看著歐陽芷遠去的背影搖了搖頭,默默地走出了漢家天下。本來,蕭天鳴今天晚上還想請陳白露吃飯的,但想到自己目前的狀態,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想法。
蕭天鳴漫無目的地沿著街道走著,他不想去學校,不想回公寓,更不想回公司。蕭天鳴走了一會兒,忽然想起阿蘭來了。自己這麼一去可能要一兩個月,或許在走之前應該去萍蹤馬場看看阿蘭。
蕭天鳴打了一個車來到萍蹤馬場。馬場下午的人並不如傍晚的多,蕭天鳴沒有去找武紅泥,而是直接去馬廄,將阿蘭從馬廄牽了出來。雖然阿蘭的主人寫的是慕容萱的名字,但養馬的人知道蕭天鳴和慕容萱的關係,所以也就同意了。
一人一馬在寬廣的草坪慢慢地走著,就像一對相依為命的父女。蕭天鳴拍著阿蘭潔白如雪的鬃毛總是覺得有一種親切感,彷彿又看見了慕容萱燦爛的笑容。
“阿蘭,你知道萱兒在幹什麼嗎?”蕭天鳴輕輕地撫摸著阿蘭的鬃毛,向阿蘭問道。
阿蘭似乎聽懂了蕭天鳴的問話,忽然仰頭長鳴一聲,隨後不斷地點著自己的腦袋。
“難道阿蘭真的知道萱兒的情況?”蕭天鳴想到這裡,忽然想起了慕容萱曾經說過的一番話,“如果哪一天,我不見了。你會不會來找我?如果真有那一天,你真的想來找我,那你就騎著阿蘭來吧。如果到那個時候,還有什麼能夠找到我,我